我會將你的這個孩子一刀刀地割碎。”
少年渾身顫抖,額頭上直冒冷汗,他眼巴巴地盯著自己的親孃,臉色蒼白,哭著說道:
“孃親,你快說呀,我不想死。”
華夫人恨鐵不成鋼地盯著少年,一字一句的數落道:
“我與你爹出事後,你豈能沒有防備,怎會被他們抓到?府中戒備森嚴,他們難以的手。”
少年啞口無言。
他也覺得危險。
可....
實在忍不住呀。
教坊司的姑娘多水靈。
華夫人知道這個逆子的性情,冷著臉說道:“你必定是去教坊司才被你們逮住。”
少年哭求,“娘,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你快按照他們說的做,保我一命。”
華夫人撇過頭去。
趙靜眯起雙眼。
這娘們兒的心可真狠。
她手起刀落。
少年的一隻耳朵被趙靜割了下來。
少年痛的發出慘叫,滿地打滾。
趙靜再次揪住少年的頭髮,將那隻血淋淋的耳朵丟到華夫人的面前,“夫人,你只要照做,什麼事都沒有。”
“呵呵,我不傻。”
華夫人冷笑。
”夫人那麼狠心,那小女子也不客氣了。“趙靜拎住少年的另外一隻耳朵,在對方慘叫聲中,再次手起刀落。
少年痛得險些暈厥過去,在地上不斷抖動。他歪頭看向華夫人,虛弱地懇求道:“娘,我求你了,按照他們說的做吧,我快要被他們弄死了....”
華夫人雙眼猩紅。
對方就算不成器,也是她的孩子。
她眼見趙靜割掉自己孩子的耳朵,豈能不急?
可她心裡又很清楚,一旦說出,他們母子二人都會沒命,糊弄趙靜,隨意透露一點東西,可趙靜跟狐狸似的,狡猾得很,不好糊弄。
她逼視著趙靜,說道:
“你小小年紀,怎會如此狠辣?”
“同夫人相比,我還是稚嫩了一點。”趙靜冷笑,謝家在金陵城中也沒做什麼好事,她踹了一腳趴在地上的少年,淡淡的說道:
“你們謝家不知奪走了多少百姓的良田,讓他們無家可歸,夫人怎有臉說我手段狠辣?”
“你...”
華夫人蹙眉。
吞併良田一事。
他們謝家做過。
但也不僅是他們謝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