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參軍帶著數位官員氣勢洶洶地衝入大廳,幾人並不入座,站在門口冷笑地看著陸陽。
產量增加數倍。
無稽之談!
製鹽並非容易的事情。
採滷....
曬滷...
結晶....
....
製鹽的每一個步驟都很麻煩。
陸陽一介商販,讀了一點書就敢大言不慚。
一個贅婿懂個屁的製鹽。
開口就是鹽產鹽翻幾倍。
這他孃的簡直是在給他們畫餅。
王參軍倒也不是很厭惡陸陽,只是身為一個貴族,他很看不起陸陽的出身。
贅婿和他談條件?
他覺得這是一種羞辱,在他眼裡,尋常百姓看見他這種達官顯貴,那是要跪下叩頭的,他隨意賞點東西,那尋常百姓更要感謝他的祖宗十八代。
陸陽見到他,連打拜亦或者躬身的禮節都沒有,太沒將他放在眼裡。
王參軍斜睨著陸陽,譏諷地說道:
“另外,就算你有製鹽的辦法,以你的身份憑什麼找我們要四成的利益?”
陸陽看出王參軍一行人的鄙視,暗自動了殺心。
剁碎了餵魚!
王參軍還未察覺到陸陽的隱忍,繼續不屑地說道:“莫非真以為握住了我們的把柄,便可任意拿捏我們這些官員?
哈哈,笑話,這裡可是金陵!就算老子讓你離開此地,你去京都告我們也是沒用。
天下大亂,我們犯的那些事,誰能管?天子都管不著,你他孃的想威脅我們?”
陸陽徹底動了殺心。
王參軍的話提醒到他了,眼下的動盪局面,天子可管不了江淮一帶,他就算殺了王參軍,短時間之內也不會有事!
一個參軍,死了也就是死了。
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殺人。
“王大人,雖說這是金陵,但你動我一下試試。”陸陽端坐在上位,掃視眾人,伸出一隻手,忽地說道:
“還是六四分,不過我和章兄要六成的收益,你們分餘下的四成收益。”
大廳之中落針可聞。
王參軍的臉色瞬間凝固,不明白陸陽為何敢說出這種硬氣的話。
金陵可是他們的地盤,就算陸陽有章玄安撐腰,可章家也收拾不了他們這些地頭蛇。
劉大人一行人更是詫異無比,盯著陸陽,方才可是說好了,他們要大頭,陸陽一下子就霸氣起來,讓他們覺得十分陌生,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瞭解陸陽為人的章玄安緊張了。
搞不好又要鬧出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