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小子區區一介平民,也敢與我當街作對,包庇那臭丫頭。”
華夫人想起那日的事情,氣不打一處來,恨不得生吞了陸陽,“吾子之死,必定和那姦夫淫婦脫不了關係。”
這位謝家的掌權人沒有吭聲。
他兒子死時,陸陽還未在金陵。
多半和陸陽無關。
他願意出城剿匪,無非是想和蘇家搞好關係。
如今,他們謝家和劉家算是水火不容了。
他想重新找好一個靠山。
至於陸陽…
一介平民而已。
捏死他比踩死一頭螞蟻還容易。
“彆氣,我們過幾日就收拾他。”謝家掌權人說道。
二人說話間走入賭坊。
陸陽等人在遠處蹲守。
“那中年男子就是謝紳,謝家的掌權人。”
趙靜湊到陸陽身側,很小聲的說道:
“據我們近幾日的觀察,他們至少要在賭坊逗留三個時辰。”
陸陽眯眼。
這謝紳二人的賭性也太大了。
在此地蹲那麼久,怕是會被人看見,他只讓一個麾下在這裡守著,獨自在城中逛了幾圈。
數個時辰後。
陸陽重新返回到賭坊外邊。
謝紳二人依舊沒有出來。
“賭鬼...”
陸陽忍不住悱惻一句。
這也太能賭了,要不是對方身居高位,能夠搜刮民脂民膏,怕是難以應付賭資。
夜色漸濃。
長街之上已經看不見幾個行人。
謝紳二人在幾個傭人的簇擁下,緩緩地從賭坊裡走出,滿臉的紅光,他的手氣不錯,今天贏了不少錢,由此在賭坊裡呆的時間也就比平日久了一點。
躲在暗處的趙靜就想動手。
陸陽按住趙靜的手。
賭坊裡還有不少人。
外邊鬧出動靜,勢必會驚擾到賭坊裡的人。
眾人一身黑衣,悄然跟了上去。
半路上,月黑風高。
陸陽見四下無人,立刻讓趙靜一行人動手。
“誰?
謝家的奴僕瞥見從黑暗裡衝出來的一行人,臉色大變,急忙去拔腰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