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價,他虧死了。
“姑爺,不買油,酒樓怎麼辦?槐巷街的商販又該怎麼辦?傭工們還要吃飯。”
綠蟻立刻急了。
陸陽用手彈了下綠蟻的額頭,“涼拌,走了,我們不和劉掌櫃搶了。”
“姑爺...”
綠蟻嘟噥起來。
陸陽悠然地轉身,環顧著四周的老百姓。
這些人一臉的怨氣。
綠蟻眼見陸陽不爭氣,立刻沮喪起來,追攆過去,嘀咕道:“姑爺,你在幹什麼呀?小姐要是在,必然往上加價。”
“臭丫頭,你要是繼續碎碎念,今晚就來暖床。”陸陽有點受不了綠蟻。
“暖床...”
在那一瞬間,綠蟻很想張開嘴,繼續碎碎念,可她又很害羞,矜持地緊抿著嘴角,跟在陸陽的後邊,小聲地說,“姑爺,本來就是嘛,豈可拱手讓人?”
“今夜來暖床...”
“不要...”
....
劉掌櫃看著走遠的主僕二人,情緒複雜,陸陽這小子怎麼忽然不要這批貨了。
這過於奇怪。
他感覺自己成為了一個冤大頭。
曾文定笑吟吟地看著劉掌櫃,“這筆生意就算定下來了,油在碼頭上,劉掌櫃隨我來。”
二人來到碼頭,當劉掌櫃看到擺在碼頭上的油桶時,頓時大吃一驚。
“那麼多?”
他渾身哆嗦。
“多嗎?”
曾文定指著油桶,玩味地說道:“劉掌櫃要是不想買,我也不勉強你。
城中的陸公子應該感興趣。”
劉掌櫃的臉色難看。
他可不想讓陸陽有喘息之機,當即咬牙道:
“曾市賈,我能不能先賒賬?你應該知道我們徽商的口碑!”
“劉掌櫃,你要是沒錢,那就拿值錢的東西抵押給我。”曾文定的語氣瞬間不客氣起來。
劉掌櫃的臉色陰晴不定,思索會兒,說道:“我倉庫裡還有不少糧食,你看...”
“閣下是認為我傻嘛?淮陽幾城的糧價能維持多久?在下是一個旅商,糧食有的是。”看書溂
曾文定斜睨劉掌櫃,目光微凝,“劉掌櫃,你手中也就煙雨樓值點錢。
你真想從我手中買走這些油,那就將煙雨樓抵押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