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陽低頭看著羞赧的白玉衡,遲疑著開口說道:“白姑娘,隨我去一趟許家,如何?”
“啊?”
白玉衡一驚,轉瞬就是明白過來,小聲地問道:“許姑娘要見我嗎?”
陸陽點頭。
白玉衡沉默了很久,說道:“你是許家贅婿,我去許家,終究有些不妥。”
陸陽覺得在理,還是不帶嗎白玉衡去許家了,他點頭,說道:“你梳妝打扮一下,我慢點帶你出去一趟。”
白玉衡乖巧地點了點頭,緩步進入香閨。
許久後,她走了出來,換了一身淡雅的衣裳,同許瑤相見後,也不會喧賓奪主。
陸陽將其帶到一間茶樓,又是去接許瑤。
白玉衡安靜地坐在茶樓之中,以她的容顏,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剛進入茶樓的許平也是看見白玉衡,瞬間驚為天人。
茶樓之中響起喧譁之聲。
“這誰呀?淮陽還有這種絕色。”
“好像是教坊司的花魁。”
“呵,原來教坊司的人。”
人群之中走出一個紈絝少年,大步朝著白玉衡走去,勾起嘴角,“教坊司在金陵,你是怎麼逃出來的?”
白玉衡看了眼少年,露出厭惡之色,沒有搭理。
少年見白玉衡如此傲氣,不由來氣了,緩緩地坐下,伸出一隻髒手,想要揩油。
白玉衡歪著頭躲開。
“別給臉不要臉,你一個教坊司的女人,在老子面前,裝什麼?”少年冷笑,斜睨著白玉衡,說道:
“陪小爺玩一會兒,否則抓你回金陵。”
“我早已被人贖身,你抓我回去?”白玉衡冷漠地看著少年,眉宇間透著貴氣,極為的不屑。
這不禁打擊到了少年的自尊心。
這份貴氣...
還有一種與生俱來的壓迫感,彷彿白玉衡才是貴族,而他只是一個低賤的草民。
他受不了,當即就要讓白玉衡知道他的厲害,正要動手之時,許平推開人群,衝著少年大吼一聲,“住手,光天化日之下,調戲良家婦女,你吃了熊心豹子...”
話語戛然而止。
少年扭頭盯著許平,目光冷厲。
“裴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