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怎麼了?”
白玉衡抬手摸了摸趴在她胸口上的陸陽。
“沒什麼?”
陸陽搖了搖頭,想起正事,此時已經夜半三更,若是留在此地,明日怕是起不了床。
作坊裡還有很多事情。
書齋那兒也有點事。
陸陽晃了下頭,看著秀色可餐的白玉衡,遲疑著轉過身去。
改日弄玉。
白玉衡見陸陽要走,有些急了,小聲地問道:“莫非陸公子真是嫌棄我?”
“不是,我有點累。”
陸陽急忙擺手,苦笑了聲,捏了幾下白玉衡的臉頰,說道:
“我改日再來,你剛到淮陽城,多半也有些乏了,先休息吧。”
白玉衡注視著陸陽的眸子,乖巧的點了點頭。
陸陽站起身來,朝著外邊走去。
....
半日後,蘇府。
蘇秉淵按著臂膀處的傷口,緊蹙著眉頭,透出些許的殺氣。
“公子,只要你金口一開,我就帶著兄弟們將那許家贅婿抓過來。”站在他身前的侍衛頭子沉聲的說道。
“出師無名,他要是一個毫無背景的百姓,殺了也就殺了!”蘇秉淵瞄了眼侍衛頭子,思索了會兒,說道:
“你帶著這些錢財去山中跑一趟,聯絡其他山寨,將清風崗的人給我抓回城中。”
“公子,何不帶兵出城?”
侍衛頭子小聲地問。
“你是豬腦子嘛?”蘇秉淵瞪著眼前之人,教訓道:
“帶兵出城豈不會驚動山中毛賊。徽山地勢複雜,你們這些飯桶能在大山裡將他們揪出來嘛?”
侍衛頭子大氣都是不敢喘一下,噤若寒蟬地低著腦袋,連連點頭。
“讓山裡的毛賊自相殘殺,那些人對地勢瞭解。”蘇秉淵的心裡有了盤算。
等那群山賊斗的兩敗俱傷,他再出手,贏得城中百姓的口碑,一舉兩得的美事。
侍衛頭子偷看了他一眼,問道:“公子,那些山賊要是不願意合作呢?”
蘇秉淵聞言,氣得抬手就是一巴掌,這群酒囊飯桶,連忽悠山賊的本事都沒有,還是宋廉比較厲害一些。
“將府中那個幕僚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