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掌櫃橫眉豎眼,非常不服氣,掏出四兩銀子,丟在地上,“頂多四兩銀子。”
“你借人二兩,找人要五百兩,你都覺得合理,我找你要四千兩就不合理了?”
陸陽一把揪住劉掌櫃的領口,居高臨下地看著對方,“你要麼給錢,要麼捱揍,不服氣就去衙門告我!”
劉掌櫃看著咄咄逼人的陸陽,頓時不知所措,他咬緊牙關,戰戰兢兢地說道:
“陸公子,光天化日之下,你敢動手打人?”
“你都敢,我怎麼不敢?老子比你還慫嘛?”
陸陽笑吟吟地看著劉掌櫃,問道:“老傢伙,你是想捱揍呢?還是賠錢?”
劉掌櫃嚥了咽口水。
他沒錢!
“我沒錢...”
他顫聲說道。
“那就是選擇捱揍。”
陸陽毫不客氣,一拳砸在這老傢伙的臉上,劉掌櫃立即發出慘叫聲,連續被陸陽打了好幾拳,鼻青臉腫起來。
“滾!”
陸陽看了眼對面的煙雨樓,過些日子,他要把這老東西的煙雨樓搶到手裡,這老東西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劉掌櫃不敢逗留,連滾帶爬地溜走,他來到蘇府,鞠著身子,看向蘇秉淵,說道:
“蘇公子,那許家贅婿回來了,他還活著,沒死!”
一臉愉悅的蘇秉淵猛地站起來,盯著鼻青臉腫的劉掌櫃,陰沉著臉,“你在胡說什麼?”仟千仦哾
劉掌櫃渾身一抖,顫顫巍巍地說道:
“蘇公子,我沒有說謊,千那許家贅婿還活著,我親眼所見,臉上的傷就是被他打的,你可要為小的做主呀。”
蘇秉淵看著劉掌櫃的臉,愉悅的神情逐漸凝固,他徘徊了幾步,嘶啞道:
“他在哪裡?”
“謫仙居。”劉掌櫃說道。
蘇秉淵揹負著雙手,朝著謫仙居大步走去。
....
與此同時。
陸陽返回的訊息,讓淮陽城的百姓為之一震,部分人可是吃過陸陽的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