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去經年,應是良辰美景虛設。
.....”
白玉衡纖細的小手輕微地抖動起來,詫異地看著眼前這首詞,眼前一亮。她來教坊已經有些日子了,從未看到如此佳作。
“小荷,這是哪位公子的大作?”
她看向站在身前的丫鬟。
“這個呀。”
小丫鬟的嘴巴一扁,對陸陽很有影響,略微嫌棄地說道:“這是出自一位贅婿之手,他字寫得醜,可人卻是長得很俊俏。”
“贅婿?”
白玉衡稍微笑了笑。
大部分贅婿都不敢勾欄,更何況這裡是教坊,尋常人哪有資格來這個地方,她似乎想到了什麼,急忙詢問道:
“他身邊可是還有其他人?”
“還有一個公子,好像很紈絝,不好惹,其他人都很怕那位公子。”
小丫鬟回答道。
“哦哦...”
白玉衡點了下頭,說道:
“今晚就這位公子,你將他請入小亭。”
“小姐,他?”
小丫鬟訝然,說道:“小姐是因為那位公子長得俊俏才讓我去請嘛?這可使不得,其他人不會服氣。”
“呵呵...”
白玉衡掩嘴笑了笑,有點這個關係,可最主要的還是陸陽這一首雨霖鈴·寒蟬悽切,這份才情,其他人望塵莫及。
“不是。”
白玉衡搖頭,一臉的認真,“我是被他的才情所折服。”
“啊?”
小丫鬟的眼睛和嘴巴陡然圓了,愣了會兒才問道:“小姐,他字寫得那麼醜,能有什麼才情?”
“念去去,千里煙波,暮靄沉沉楚天闊。光是這一句就遠勝他人,你不可以字取人。”白玉衡抬手敲了下丫鬟的額頭,說道:
“你快去將他請過來。”
小丫鬟聽了這話,急忙跑出去。
西院裡,所有人都站了起來,目光急切地盯著臉頰紅彤彤的丫鬟,尤其是那位華服少年,更是挺起胸膛,頗為不屑地斜睨一眼陸陽,好似早已勝券在握。
“白姑娘選中了誰的佳作?”
華服少年急忙問道。
其他人也是紛紛期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