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觀把孩子交給宋友雪,然後進了蕭希澤的書房。
“希澤,剛剛在樓下我沒有問你。你跟張施月見過面?”
“街上的一面之緣。”
“難怪你當時會那樣講話。”蕭觀明白蕭希澤不對勁從哪裡來。他不是那樣的人,蕭觀當時覺得奇怪。
可是即使如此,他也很少那樣尖酸刻薄的講話。
蕭觀看著蕭希澤,他走到蕭希澤的身邊,輕扶著蕭希澤的肩膀。
“看著張施月,倒是與安採雯有幾分相似。”
“嗯。”否則在街上也不會差點把她當成安採雯。
“希澤,已經是過去式了。你和她已經離婚,她也跟梁少明重新開始了生活。我知道我沒有資格這樣講,畢竟我等了宋友雪八年,也等來了她。但是,安採雯失去了記憶。她對你僅有感情也消失。”
蕭觀覺得他是撿了老天爺漏,在八年,應該是九年了才等來重新開始的機會。
而且沒有走到最後,蕭觀都不知道他與宋友雪之間是否是真的可以徹底走下去。
所以不希望蕭希澤和他一樣等待,因為這很辛苦,也很絕望。
經歷過,才知道這裡面的殘忍。
“哥,我知道,我知道應該怎麼做。請你放心,我會好好控制我自己。”
“我更希望你重新開始。”
“我會的。”
蕭觀知道蕭希澤是在安慰他,他的心裡難受啊,卻又不知道應該再說什麼來勸說。
只有等時間,等時間徹底結疤,也許會慢慢好受些。
張施月在路上就給趙靜靜打了電話,趙靜靜聽得一愣一愣的。於是約張施月出來聊,安採雯的事情。
“趙女士,我知道你懷疑我。但是我真的是安採雯的姐姐。”
“我也很想相信,但是你這樣說就讓我相信。這隻能代表我對我朋友不負責。”趙靜靜看著張施月,什麼證明都沒有。
一張嘴誰都會說這樣的話,趙靜靜都不知道蕭希澤是怎麼相信的?
也許只是因為能聯絡的人只是有她了吧。
“你看看我的臉,是不是與安採雯有幾分相似?這是最好的證明啊。如果你能取來她的頭髮或者唾液,可以進行DNA比對。比對成功你再安排我們見面也是可以的。”
張施月知道趙靜靜這樣做是對的,畢竟話都會說。
趙靜靜沉默了,她說:“採雯跟她男朋友去旅遊去了,我打她電話也沒有接。但是不會很長的時間,你能在A市待幾天嗎?我聯絡上她後,會立刻跟你聯絡。”
“可以,當然可以。只是去什麼地方?她會不接電話?是不是很危險的高山?喜馬拉雅這種?”
“不是,更像是深山老林吧。她與蕭希澤離婚,需要個地方靜靜。”
“哦,這樣啊。也沒有關係,我反正要在A市選址。這兩個月都會在這裡,相信你一定可以在這個時間內聯絡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