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床上躺著的,被自己與鳴海大叔綁架而來那個男人依舊沒有醒來。
在弗萊耳中異常響亮的聲音,似乎是完全沒有影響到他的休息。
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十分平靜,與之前相比要好上太多了。
還是等他自己醒過來吧。
放棄了叫醒男人的選擇,弗萊收回窺視的腦袋,將房門輕輕關上,退回了客廳。
又走到了為鳴海莊吉準備的臥室門前,敲了敲門。
“大叔,醒過來了嗎?”
門內沒有傳來任何的回應,把耳朵貼上去也聽不見響動。
嘗試性的轉動了一下門把手,門應聲而開,本該在這裡休息的大叔也不見了蹤影。
看了看手上戴著的手錶,時間還挺早的。
“是去哪裡了呢?”
自顧自的從嘴中跑出對這件事的疑問。
“該不會,是想要拋下我,獨自一人去進行調查嗎?”
“不會,不會,從搜尋資源上來看的話,我能夠幫上忙的地方絕對不少。”
“而且,那名之前持有記憶體的男生也還在這裡,事情還遠遠沒有結束。”
“應該沒有這樣做的理由才對。”
用得出的推論說服著自己,弗萊又向了客廳邊緣的一個角落。
上面擺放著大量的像是檔案檔案的東西,除開配置的電腦以外,還有一臺打字機。
活動了一下手指,暫時將大叔不見的事情先放下,專心做自己的案件記錄。
逐字逐句的斟酌著自己的用詞,想要完全的展示出本次案件的兇險程度。
半晌過後。
弗萊伸了一個懶腰,因為本次案件的特殊性,傾注在其中的熱情似乎太多了。
打完這篇記錄之後,手指都在微微的顫抖。
而這時,事務所的門口也傳來一陣門被開啟後,迎客鈴聲響動的聲音。
弗萊反應過來,剛抬起頭,便看見了來者。
自然是消失了數個小時的鳴海莊吉,還是初次時一樣的裝扮。
熟練地將白色圓帽與西裝外套掛在衣帽架上,順口問了一句弗萊吃了早飯沒有。
弗萊搖了搖頭,自從做上這一行以後,早飯什麼的已經很久沒有吃過了。
鳴海莊吉點點頭,瞭解了弗萊的情況。
猶如在自己的家裡一般,自然的向廚房的方向趕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