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只見一個丐幫弟子端著個托盤走了上來,托盤裡放著三把尺餘長的明晃晃的匕首。
苗副幫主見狀,嘆了口氣,說道:“狗堂主,得罪了。”
只見狗蛋兒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大聲說道:“如果沒有丐幫,我怕是早已餓死街頭了,我這條命是丐幫的,今日便還給丐幫。只恨奸人不除,我死不瞑目。”
苗副幫主聽罷,問道:“狗堂主,是你自己來?還是讓大家幫你。”
“不必麻煩了,我自己來。”狗蛋兒說著,從托盤裡拿起了一把匕首。
“不要,不要啊!”風鈴兒哭著撲了過來,一把拉住了狗蛋兒拿著匕首的右手。
只見狗蛋兒無奈的笑了笑,說道:“鈴兒,不要哭了,這輩子娶不成你了,下輩子一定早些娶你,大丈夫何懼一死,放手吧。”
風鈴兒沒有放手,依舊緊緊的抓著,眼裡的淚水不住的往下流,她無助的看著一圈的人,說道:“我們沒有殺幫主,我們真的沒有殺幫主,你們為什麼不肯相信我們,為什麼?”
“鈴兒,不要說了,說再多他們也不會相信,也不要怪他們,他們也是想給師父報仇。”狗蛋兒說著。胳膊一用力,風鈴兒被甩到了地上。
“好了,不要磨磨唧唧了,是男人就痛快點兒。”蘇洪烈笑著大聲喊道。
“可不是呢,狗堂主,你這樣惺惺作態,也沒人再會被你騙了。”金大雕也大笑著說道。
只見賈大義忽然走到狗蛋兒面前,帶著一絲得意的笑容說道:“狗堂主,若是你下不去手,就讓賈某代勞吧!”
狗蛋兒狠狠的瞪了賈大義一眼,冷冷的說道:“賈長老的好意心領了,不敢勞駕。”說罷,狗蛋兒舉起手裡的刀,朝著胸口刺了過去。
嶽朗看著狗蛋兒拿刀刺向胸口,右手摸著劍柄,雙腳用力,打算一躍而起。
不料卻被程伯獻一把拉著了,程伯獻示意他往臺上看。
只見此時,一把劍已經飛到了綢子場內,就在匕首即將接近狗蛋兒身體的時候,那把劍打在了狗蛋兒手裡的匕首上,竟然硬生生的把匕首給擊落了。
然而那把劍並未停留,而是又飛回了人群,落在了一個人手裡的劍鞘內。
“什麼人?給我出來。”只見賈大義大聲喊道。
“出來就出來,還怕你不成。”這句話還為落音,只見兩個乞丐已經從空中落到了地上。
眾人把目光移到他倆的身上,只見左邊的那個乞丐大約三十來歲,雖說穿著乞丐衣服,可是兩眼去充滿了靈性,身上似乎散發著一種超凡脫俗的氣質。只見他左手提著一把劍,右手抓著另一個乞丐的後衣領。
而右邊那個乞丐,顯然是被左邊的乞丐提上來的,此時。只見他的雙腿不停的哆嗦著,看樣子是受了不小的驚嚇。
嶽朗看著左邊的乞丐,感覺很是面熟,自己一定是見過的。
“他是王大龍。”羽兒說道。
“對對對,他就是王大龍,他怎麼會在這裡?”嶽朗有些不解。
“看看就知道了,應該不是壞事。”程伯獻說道。
顯然,苗副幫主不認識王大龍,行了個禮問道:“敢問這位兄弟怎麼稱呼?來個哪個堂口?”
只見王大龍笑了笑,說道:“我只是丐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乞丐,賤名不足掛齒,只不過今日有些話想說。”
“這位兄弟,今天是丐幫的除逆大會,有什麼事,還請會後再說。”苗副幫主說道。
只見王大龍依舊笑著說道:“苗副幫主,那可就太巧了,我說的這事兒,正好跟除逆大會有關。”
“苗副幫主,殺害幫主的事已經很清楚了,不要再聽這廝胡說八道,耽擱了仇幫主下葬的時辰。”只見蘇洪烈忽然站起來說道。
王大龍把目光轉向了蘇洪烈,盯著他。
忽然,場內一道影子極速的飄向了蘇洪烈,然後又漂了回來,眾人只聽見“啪”的一聲,再看時,蘇洪烈的臉上已經有了一個深深的手掌印。
“這是我們丐幫的事,還輪不到你一個外人指指點點,話那麼多,該打。”王大龍用一種很淡定的口氣說道。
再說這蘇洪烈,在蘇州橫行霸道慣了,以前都是別人捧著他,何時受到過今日這樣的恥辱,看見大家都在笑他,一股怒火從心而起。
只見他一躍而起,伸出雙掌,朝著王大龍拍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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