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善友聽罷,嘆了口氣說道:“這個賈大義,一直以來辦事就欠考慮。怎麼能隨隨便便把你們抓起來呢。如今抓了你們,事情就不好辦了,如果我把你們放了,幫裡肯定會說我以權謀私,難以服眾。”
“苗伯,沒事的,只要我心裡知道我沒有殺師父,就夠了,師父已經不在了,苗伯千萬不要因為我犯險。”狗蛋兒說道。
“我當然知道你沒殺幫主了,你是我看著長大的,幫主待你們跟親生子女一般,你怎麼可能殺他呢。你放心,我相信你。”苗善友說罷,想了片刻,又說道:“可是如果說你沒殺幫主,那也需要證據,雖然不能放你們出去,但是相信我,我一定會找到證據救你們。還要辛苦你們在這裡多待幾天。”
狗蛋兒聽罷,連忙給苗善友再次行禮,說道:“有勞苗伯了。”
“好了,跟我就不要見外了,哦,對了,聽弟子說說幫主去世的那夜你沒有睡覺,而是在練功?”苗善友忽然問道。
狗蛋兒點了點頭,說道:“不錯,師父說我的武功不行,要勤加練習。”
“那你練功的時候有沒有看到什麼可疑的人?”
狗蛋兒搖了搖頭,說道:“大概是大家都睡了,我又離得比較遠,所以沒見到。”
苗善友聽罷,長長的出了口氣,又問道:“能不能說一下,你大晚上練的什麼功夫?聽他們說你可能練了見不得人的武功。”
只見狗蛋兒猶豫了片刻,看著苗善友說道:“苗伯,實不相瞞,我練的是打狗棒法。”
“什麼?幫主把打狗棒法教給你了?”苗友善顯然有些難以置信。
狗蛋兒點了點頭,算是承認了。
“既然幫主都願意把打狗棒法交給你,那麼你就更沒有理由殺幫主了。我知道了,一定是有人陷害。”苗善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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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苗善友又問了一些無關緊要的問題,狗蛋兒都一一如實回答。
只見苗善友點了點頭,說道:“好的,問題我都知道了,這件事我一定會在幫主出殯前調查清楚,你們就先在這裡好好待著,不用擔心,外面的事包在我身上。”
狗蛋兒和風鈴兒聽罷,連忙再次行禮,苗友善阻止了他們,說道:“好了,時候不早了,我先走了,你們先在這裡待著,千萬不要輕舉妄動,再給了別人誣陷的把柄。”
見二人點了點頭,苗友善便走出了囚房。
深夜。
當獨孤勝醒過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處在一個充滿發黴味兒的地方,他睜開眼睛,看見自己好像被關在一間牢房裡,這裡很暗,只有不遠處的一盞吊著的燈,給了這裡一些光明。
藉著這微弱的光線,獨孤勝看著另外三個人也躺在他身邊,他連忙晃動起他們。
不多時,三個人也都甦醒了過來,看了看所在的地方,都是一臉茫然。
“爹爹,我們這是在哪裡?”獨孤鳴忽然開口問道。
“我也不清楚,不過看樣子,應該是在一間牢房裡。”獨孤勝回答道。
“沒想到你們也被黃秋道抓來了,沒錯,這裡就是正氣山莊的地牢。”聲音從牢房的另一邊角落裡傳來,四個人聽了,都覺得有些耳熟。
獨孤勝從地上爬起來,往那個角落裡走去,走到跟前,才發現地牢裡還有個人,之前那個人的頭髮是白色的,散成一團遮到臉上,以至於看不清他的容貌。
獨孤勝接著打量那個人,發現那個人的雙手上,掛著一條很粗的鎖鏈,同時他的腰上也有一條,這條鎖鏈延伸到那人的身後,鎖在不遠處的一個大鐵柱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