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兒自然明白弦兒的意思,笑著說道:“如此一來,那可真是要感謝妹妹了。”
秦弦兒倒不以為然的說道:“都是一家人,就不要客氣了嘛!哦,對了,上次你們跟表哥說是回洛陽了,怎的又回到了徐州,怎麼沒看到表哥呢?他不會出事吧?”說罷,臉上還掛著一絲擔憂的表情。
羽兒看著秦弦兒緊張的樣子。笑著說道:“看來你這丫頭,不承認喜歡你表哥都不行了,放心吧,你表哥好好的,現在應該回到了洛陽家裡了,至於我們為什麼會回到徐州,恐怕此事還沒有說完,曹天順的追兵就先到了,今日著實不是說話的好時間,下次見面我便再說與你聽。”
秦弦兒聽罷,點了點頭,說道:“只要表哥沒事,我就放心了,我還打算這兩天去洛陽找他玩呢。”
只見羽兒也笑著說道:“想去便去吧,出去見見世面也是極好的。拿著,給你馬兒,我們也該走了。”說著,把一匹馬的韁繩遞到了弦兒的手裡。
秦弦兒接過了馬兒,說道:“如此,便不打擾你們了,你們快些上路吧,路上千萬要小心。”
此時,程伯獻已經從那車上下來,接過嶽朗手裡的一匹馬。而狗蛋兒自己坐在了馬伕的位置上,馬車裡坐著風鈴兒和喜鵲。
只見嶽朗策馬走到馬車前。問道:“狗兄,如今你打算去哪裡?”
狗蛋兒嘆了口氣說道:“如今,丐幫亢龍堂失手,我自然要去蘇州丐幫總壇謝罪,幸好幫主仇千虯是我師父,自然會好說話一些。哦,對了,嶽兄弟,你們要找南北二劍,便跟著我去蘇州吧!今日,你們幫了我這麼大的忙,我自然會讓丐幫的兄弟幫你們找到南北二劍。”
嶽朗聽罷,說道:“如此便打擾了!”
狗蛋兒笑著說道:“哪裡的話,我們這便出發吧。”說罷,在馬得屁股上一拍,馬車便走了起來。
神都,洛陽。
羅玉來找夏侯芷兒,說是讓她幫忙給自己的父親挑選壽辰禮物,其實也是想帶著夏侯芷兒在洛陽逛一逛。
二人逛了大半天,也沒有找到滿意的禮物,此時正好路過修真坊,芷兒看到樂器鋪子裡,一名女子正在彈琴,琴聲悠揚婉轉,不禁看的入了神,忘記了走路。
羅玉見狀,走上前來,拿手輕輕碰了碰夏侯芷兒,問道:“芷兒姑娘,你也懂得琴音之律嗎?”
夏侯芷兒回過神來,思考了片刻,才緩緩的說道:“羅公子,實不相瞞,我本來也是大戶人家的千金,從小琴棋書畫每樣都曾學過,只不過後來,家裡不幸遭匪人洗劫,父母雙雙不幸遇難,我雖然躲過了一劫,學了武功報了仇。可是從那之後卻也在沒有碰過琴棋書畫了。”說罷,嘆了口氣,眼睛裡已經閃爍著淚花。
羅玉聽罷,二話不說,快步走進樂器鋪子,不多時,便抱著一把琴出來了,只見那琴雕文圖案甚是精緻,還鑲了金邊,著實有些貴重。夏侯芷兒見狀,急忙拒絕,羅玉只是輕輕的說道:“我想聽!”
不多時,羅玉和夏侯芷兒回到了芷兒的宅子,羅玉將琴放在院子裡涼亭的石桌上,芷兒走上前去,在石凳上坐了下來,只見她伸出纖細修長的右手食指,在琴絃上撥了一下,一道清脆的聲音便在空氣中瀰漫開來,接著她的雙手放在琴絃上,快速的撥捻彈挑,一股醉人的旋律便從她的指尖流了出來,似流水,流進了嶽朗的心裡,又似月光,灑滿了嶽朗的心扉,嶽朗聽的如痴如醉,忘記了一切,即興拿起銀槍,隨著曲子的節奏,在院子裡舞了起來,再看那銀槍,似游龍,如閃電,大有劃破長空,氣吞山河之勢。
一曲彈罷,二人相視一笑!
洛陽城郊。
武三思的馬車還未駛回洛陽城,宗楚客便騎著馬出城相迎了,武三思看到宗楚客,一股親切之感油然而生,下了馬車,牽著宗楚客的袖子,連忙問道:“我不在的這段時間,神都可是一切安好?”
“平靜如水!”宗楚客答道。
“那來俊臣可還盯著我府上?”武三思又問道。
“自梁王走後,倒是不盯了。只不過我看來俊臣氣性未消,梁王回去後還是要謹慎行事!”宗楚客答道。
見武三思露出了不悅的表情,宗楚客又說道:“那人來了訊息,那個搶了你赤兔馬,後來又和李元芳一起解救王孝傑家眷,經常出入狄府的年輕人,身份查到了,是李唐後人,訊息可靠。”
武三思聽罷,嘴角露出了一絲不懷好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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