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小黑是個傲嬌嘛，她肯定是說‘你以後就是我的僕人了’什麼的。哎，果然肉麻的話還是得我替她說才行。”
她學得惟妙惟肖，慕真一下子就被逗樂了。
“公主，你可真瞭解小姐啊。”
“笑什麼，你也是，一個個都不坦誠！”
“我？”慕真不由疑惑。
“對啊，就是詛咒的事！這種事你應該早點跟我說啊，小黑這個永恆詛咒的副作用很強。它雖然可以讓人的魂魄時間停滯，在陰陽之間永存，但每次受到傷害都會使得靈魂波長扭曲，時間久了會喪失心智的。”
黑暗詛咒的副作用只有白玲瓏的魂咒才能夠消除，她也是因此才鑽研魂咒的。
她說著就要去摸慕真的額頭，看他的魂魄受損有多嚴重，慕真則是笑著抓住她的手腕，對她搖了搖頭。
“我知道，小姐早就提醒過我了。”
“那你還那麼亂來。”
在她印象中，慕真可是不止一次做出自我犧牲的舉動，他受到的傷害也遠遠不止死一次那麼簡單，完全沒有自我保護的意思，就這一點來講跟小黑可說是截然相反。
就算他在天外之地用的不是他原本的身體，而是隨便找的一副人類軀殼，也不能這麼亂來啊。
“很辛苦吧，快讓我看看。”她心疼道。
“不會。公主不是早就看出我快要堅持不住了，所以早早的就給了我魂咒嗎，不然我現在還回不到這裡來。”他乖乖的垂首，讓她摸頭。
白玲瓏略微感應了一下，確實，不動凝魂已經生效了。雖然她初見慕真的時候並不知道他也是永恆詛咒者，但她還是鬼使神差的給了他魂咒。
或許，她潛意識裡一直知道真相，知道該如何才能保護自己重要的家人。
“不動凝魂能夠重聚魂魄，對魂魄的傷害確有保護作用，但要完全修復扭曲的靈魂波長還需要更有針對性的魂咒……”
“公主，你現在只有不完全的魂魄，就算想再次使用魂咒也用不出了吧。”
“誒，對哦。”白玲瓏乾笑著撓了撓頭，她差點忘了。
她把僅有的力量都用來凝魂了，即便如此也只是勉強甦醒，在魂魄尚未恢復之前是用不出魂咒了。
好在真真的情況還算穩定，雖然扭曲的靈魂波長會持續的給他的精神造成極大壓迫感，只要不受到致命性傷害，看樣子應該能等她一段時間。
“我沒關係，其實這不算什麼副作用，反而讓我的精神力得到很好的鍛鍊，我很感激呢。”慕真開心一笑，看得白玲瓏滿心無奈。
對一個術士而言，精神力確實是至關重要的，但用詛咒的副作用來鍛鍊精神力，這也太自虐了吧，一不小心就會精神崩潰的啊。
她不贊成用這種危險的法子來拔苗助長，精神力什麼的，只要活得夠久自然就上去了，著什麼急。
“尋常的法術確實如此，只要有祭壇輔助，即便精神力稍差一些也能控制好。但有些法術則不然，好比說招魂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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