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站住。”
黎天突然出現在他倆中間,一指頭朝慕真的手腕點去,硬是將他震得鬆了手,重新奪回了白玲瓏。
慕真退了兩步,微微側身,神情依然含笑不動,客氣的說:“不知黎王殿下有何賜教。”
“你是什麼人。”他上下打量著眼前的年輕公子,看上去約莫二十出頭,該是個新官,只是今天設宴群臣來得匆忙,他沒有穿官服,黎天也無從辨認。
“你別對他那麼兇,真真他是丞相啦。”白玲瓏說著就要去看慕真的手腕有沒有傷到,卻被黎天給拉住。
“真真?你叫他真真?”
“對啊。”她似乎沒有發現某人的怒氣已經衝到了腦門,還傻乎乎的歪著頭。
“你看到我總認不得,看到他卻一眼就認得?”某人醋勁越來越大,就連尋常人注意不到的細節都被他一眼瞧出來了。
說來也是,她這幾日雖然住在人家慕府,但跟慕真也不是天天見面,可慕真無論何時何地、以何種打扮出現在她眼前,她都能一眼認出他來,從未錯認,今天也是。
黎天覺得她就是故意在氣他。
哪想到她一點都不心虛,反而理直氣壯道:“我就是認得真真啊……為什麼?當然是因為真真很特別啊!”
其實她的臉盲也不是對誰都臉盲,總會有那麼幾個特別的人,能成為她眼中獨一無二的存在,這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吧。
哪想到某人的醋罈子翻得徹底,硬是鉗住她的小手,蠻不講理的對她宣佈道:
“你今天哪裡也不許去,只能呆在我這兒。”
她撓了撓頭,猶豫的看了一眼慕真,倒是很快就想通了,好說話的對他點頭:“也行,不過你要離真真遠點,不許再碰他。”
她還記得天眼的預示,防他跟防賊似的。另外,她的黃泉祭刀還在他那兒呢,要她走也不會走的。
眾人依次落座,黎天的坐席位次極高,是在左側首位,皇帝之下的第一人。
以往這個位子是留給親王或國師的,但現在黎王歸來了,神威第一人只能是他的,沒人敢跟他爭這個座位。
在他後面才是一眾皇親國戚們,而對面坐著的則是慕真這樣的百官。
不過這次的坐席是一人一位,隨從是肯定沒坐的,白玲瓏的左腿是義肢,不方便跪在蒲團上給人侍奉左右,索性老神在在的站在後面發呆。
只是黎天卻不因此放過她,而是衝她勾了勾手指,在她靠近過來的時候將她一把摟進懷裡,摁在身邊。
雖說這矮椅足夠寬大,但非要兩個人擠在一起,形象卻是不大好的。
“小殘廢,你傷了我的手,害得我動不了碗筷,難道不該有所表示嗎。”他貼著她的耳朵低語。
“我不是已經給你包紮好了嗎?”她困惑不解。
她之前為他包紮時就發現傷口挺淺的,血也止住了,區區一點皮肉傷應該不會讓堂堂戰神連飯都吃不了吧?
“但是我會疼的。”他居然很認真的表示自己怕疼,堅決不碰那雙筷子,要她喂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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