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行芷指了指天道:“沒去哪,賞月呢,在這裡賞月視野極好。”
花弋痕懶得跟姬行芷廢話,拎起姬行芷的後領大步流星向自己的臥室走去。
“王爺!你要帶我去哪?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走行不行?你這樣拎著我頭暈,我一頭暈就會吐,可臭了……!”即使姬行芷這麼,花弋痕也沒有絲毫放下姬行芷的意思,只是腳下走得更快了些。
當走到一間院內,進了房花弋痕就把姬行芷丟了下來。
屁股再次摔在冰冷堅硬的地板上,姬行芷忍不住痛撥出聲:“啊!痛!”
真是舊傷未好又添新傷。
花弋痕關上房門,不知從哪弄來一根繩,三兩下就把姬行芷綁成了粽。
“王爺、的知錯了……。”姬行芷苦著一張臉道。
花弋痕淡淡的掃了姬行芷一眼,滅燈,躺上大床上和衣而睡。
見花弋痕不理會自己,姬行芷不禁嘴角抽了一抽,她讓他在地上躺了半個時辰,他就要她在地上睡一夜,真是個有仇必報的男人!幼稚!氣!
無聊之下,藉著不大亮堂的月光,姬行芷打量著房間的佈局,這房間很大很空曠,出了一張辦案的書案,喝茶的桌椅,還有一張淡色的大床外,只有床頭掛著一柄寶劍了。
姬行芷就這樣坐在地上,床上的花弋痕安然入睡,時間一點一滴過去,姬行芷終於熬不住倒在地上睡著了。
同時、床上本來睡得正好的花弋痕緩緩睜開了雙眼,幽深的眼眸彷彿像是深淵一般,在黑夜裡讓人不敢直視。
花弋痕起身坐在床上,若有所思的看著姬行芷,忽然、他眉心一跳。
只見、躺在地上的人居然輕輕鬆鬆的把繩解了,晃晃悠悠的站起來,一搖一晃的走到床邊,爬上床還不忘記脫鞋,自顧自躺好蓋上被,呼呼大睡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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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馬屁拍得也真是絕了……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姬行芷全程都是閉著眼睛的。。。
目視了全過程的花弋痕嘴角不斷抽搐,看著睡得香甜的姬行芷,他不禁有些哭笑不得,感覺好像搬起石頭卻砸了自己的腳。
翌日。
姬行芷悠悠醒來,愜意的伸了個懶腰,卻驚愕的發現身不能伸展開來,側眸一看,姬行芷臉色一僵。
恍惚想起昨晚自己的所作所為,姬行芷欲哭無淚,睡著了,地上太冷,迷迷糊糊的就解開繩爬上床了。。。
不過、看著花弋痕的睡顏,姬行芷愣了一愣,這家夥兇是兇了點,長得還真是俊,閉上眼睛時,眉眼之間少了一股冷厲,多了一股寧靜,薄唇微張,不似醒時那般緊抿冷漠,輪廓分明,雖是常年徵戰,可這肌膚卻並不粗燥,也不黑,許是這兩年養回來的。尤其是那黑長的睫毛,更是讓姬行芷羨慕不已。
姬行芷忍不住伸出手指戳了戳花弋痕的臉頰,不軟不硬,她還以為像花弋痕這種不茍言笑的人臉都是僵的呢。。。
忽然、花弋痕身動了一下,姬行芷一驚,以為花弋痕要醒了,連忙躡手躡腳下了床,穿好鞋,看著地上的繩,姬行芷苦惱了。
怎麼綁的來著??
突然、花弋痕又翻了個身,姬行芷心頭狂跳,將繩打了個結,往身上一套,趴在地上閉上眼睛裝睡。
彼時、花弋痕聽見沒動靜了,睜開眼睛起身掃了一眼在地上裝睡的姬行芷,整理了一下衣冠,走到姬行芷旁邊,不客氣的用腳踢了姬行芷兩下。
“啊!王爺!你醒了!快給的把繩解開吧!”姬行芷驀然睜眼,爬坐在地上,故作欣喜道。
話音一落,身上的繩已經自動脫落。。。
花弋痕沉默了一會兒道:“這還用解?”
姬行芷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將繩丟到一邊,笑意盈盈道:“王爺真厲害!不用親自動手,老天爺就已經替你幫的解了,不愧是戰神!”
花弋痕:“……”
這個馬屁拍得也真是絕了。。。
陪著花弋痕梳洗過後,徐常不知在花弋痕耳邊嘀咕了什麼,花弋痕眸光一冷,冷眸掃向蹲在牆角盡量讓自己顯得不顯眼的姬行芷,涼涼道:“帶他一起去。”
徐常看了一眼姬行芷道:“是。”
然後、一行人當街騎馬賓士。
姬行芷被徐常丟在馬背上趴著,雖然有點暈頭轉向,但這路怎麼看怎麼眼熟。
當姬行芷被徐常從馬背上拎下來,走進一間茶館時,姬行芷才發現,原來是來泉記茶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