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威斯海德的所作所為有多麼像是在逼良為娼,但在清輝公的淫威之下,露耶坦還是屈服了。
非要說的話,淨除妖惑血脈,的的確確是歷代遠汐家族心中的一根刺,無論如何都想要解決掉的,所謂的尊嚴,所謂的驕傲,以及其他的一切都是可以放棄的。
所以威斯海德稍微施壓一下,遠汐宮便半推半就從了——她本來就不算抗拒,否則入夢後與清輝公所做的那些遊戲又該怎麼算呢?露耶坦可是被透得不亦樂乎啊。
唯一讓露耶坦顧慮的是自己的面子問題,單獨給妖惑惡魔看看教培也就罷了,當初威斯海德給聖靈先祖開的小灶也是如此的,但威斯海德可不只是進行這般簡單的刺激。
露耶坦作為混血妖惑,固然可以向聚精會神的亞妮絲傳輸最大的感受,但光是如此還不夠,身懷惡魔法脈的魔女們也能向半神惡魔傳遞一定的感覺。
再進一步,亞妮絲的親密追隨者難道就不能作為傳播媒介了嗎?惡魔的感觸豈是如此不便之物?!
算了攤牌了,威斯海德就是想要這麼做!他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這有什麼不好理解的嗎?
在瑟拉里斯宮廷的浴室外,露耶坦攏起溼潤的棕色長髮,披著輕盈半透明的潔白蕾絲紗裙,邁開嫩白大長腿來到了寬敞的大臥室內。
只見身著一身浴袍的威斯海德則坐在軟臥沙發上看書,那是亞妮絲交給他的一些有關於【千律儀典】的資料,由半神惡魔親自編寫,保證具備獨一無二的含金量。
此時黑髮紫眸的男人顯得儒雅而恬靜,微微飄動的碎髮與那深邃的眼眸,配合著如夢似幻的側顏,好似畫卷一般,差點就讓露耶坦忘卻了對方究竟是如何像野獸一般肆意妄為的,將自己由內而外地標記成他的領地。
“真是過分啊,清輝公。”
露耶坦走到軟座邊上,將長髮披在肩邊,然後輕輕坐下,靠在了威斯海德的身側,手掌一邊輕撫著男人的胸膛,一邊幽幽道:
“您究竟想將我們折辱到何種程度?真是惡趣味至極啊。”
“這可都是為了讓亞妮絲閣下盡興,若她能從中取得歡愉的疊加,那全都是值得的。”
威斯海德堪稱是大言不慚,但另外一方面,他的話又完全沒有錯,因為這的確是卓有成效。
簡單來說,【貪宴之主】非常喜歡,對威斯海德的工作做出了高度評價,按照惡魔少女自己的話來說,便是“如此奇妙而愉悅的感受,我的宴會因此而煜煜生輝,過往的痴迷與享受都上升了不止一個檔次,唯一可惜的是這份歡愉無法遍撒所有人。”
不普及也就對了,威斯海德還擔心亞妮絲一拍腦門,在自己的國度領土上全力推行此種娛樂活動,好比是讓皎潔聖靈掌權了,在領地上大肆推廣“聖靈美學”,那等後果光是看一眼就要兩眼發黑了。
聽見男人的藉口,露耶坦只好嘆了一聲:“.所以那位大惡魔滿意了嗎?”
“這點嘛應當是滿意了,我們直接去問問不就好了?”
威斯海德摩挲著下巴,說道。
清輝公一向雷厲風行,說做就做,當即就去找上了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