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優爾妲來到威斯海德床前時,後者其實早就醒了,跟妹妹大眼對小眼。
然而他沒法起身。
因為狼耳少女正緊貼著他,纖細白皙的雙臂抱住了威斯海德的脖子,紫黑色的秀髮隨意披散,俊美的臉龐貼在了男人的胸膛,豎起的獸耳內側,軟密的白色絨毛伴隨著整隻耳朵的抽動而時不時撓著威斯海德的臉頰。
微微張開的檀口露出尖銳的犬牙,光是輕觸威斯海德的面板,就能刺出鮮血,自然而然地流入獸耳孃的嘴裡,鋒銳程度可見一斑。
威斯海德嘗試過將彌瓦娜的手挪開,但發現後者簡直是像鐵鉗一樣鎖著自己,於是便打消了這個主意,靜靜等待狼耳少女自然甦醒。
當彌瓦娜處於喪失意識的狀態時,最好不要去跟她角力,這一點寶貴的教訓威斯海德是付出了血的代價獲得的。
威斯海德只能伸出一根手指豎在唇前,表示再等自己一段時間。
彌瓦娜的作息還是比較規律的,又或者是優爾妲的氣味處於房間裡,狼耳少女很快便醒了。
“唔威斯老師。”
迷迷糊糊地念了一聲,彌瓦娜在床上伸了個懶腰,舒展身體。
威斯海德欲言又止,只能看著騎士小姐披上風衣,瀟灑飄逸甩開狼尾離開。
不是,你能不能別用這種口吻說話,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被嫖了呢。
有一說一,跟彌瓦娜的交.呸!疏導實在是一項令人滿頭大汗的體力活。
“難道你以為我是在享樂嗎?!”
妹妹毫不客氣地對威斯海德諷諫道:
“你就只會跟那位遊俠騎士廝混嗎?就算要拉攏強大的戰力,也不至於做到如此地步,我一開始是怎麼說來著?您一見到彌瓦娜小姐,果然就是用下半身思考了呢。”
如果說跟蕾希雅的教培是酣暢淋漓的大戰,那麼與彌瓦娜的教培,對威斯海德來說好比是挑戰boss,只敢舉著小圓盾一下一下偷傷害,小心翼翼地觀察動靜,不敢貪一下刀,生怕觸發反擊機制一套給自己帶走。
彌瓦娜點了點頭:“神清氣爽,感覺一兩週之內都會很有精神了。”
威斯海德:“休息得還行嗎?”
清輝公甚至可以拍著胸脯說,自己與蕾希雅、彌瓦娜的交流是不摻雜多少慾念的,而是一種棋逢對手的交鋒。
“下次我再來找老師。”
彌瓦娜剛出門,優爾妲立即上前將威斯海德拉了起來,抱胸道:
“兄長,我這段時間為了完成您天馬行空的要求,廢寢忘食,夙興夜寐,但您卻不怎麼對領地上心啊。”
戰鬥,爽!
威斯海德不樂意了:“你又怎麼知道我的苦,你因為不瞭解彌瓦娜而妄下論斷!”
隨後她看了看優爾妲,明白接下來要談正事了,因此也不繼續溫存了,鑽進被窩蛄蛹了一陣,再次出來時便將短襯熱褲穿戴完整了。
優爾妲眯著眼睛細細打量了家主大人,才說道:
“算了,看來兄長的確有苦衷,不管怎麼樣,您交給我的任務,基本算是成功了.真是的,不知道您是怎麼知道的,但我的確是在人體鍊金學方面有些天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