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盡歡看她一眼，直接把褲子脫了，也鑽進被子裡，抱住她。肌膚相貼的一瞬，餘聲渾身一顫，忍不住喊出聲。
“手拿開，腿岔開。”
“……”
“聽話。”
“……”
“能不能別說話。”餘聲兩隻手扯住自己內褲兩邊，捍衛自己最後的‘尊嚴’。
“腿先分開，別墨跡別的。”江盡歡直接用力扯掉，“不說就不說，我也喜歡直接做。”
“不是呀，啊疼——疼疼疼真的疼——”
餘聲眼淚直接出來了，掙紮被江盡歡壓制住手腳，唇吻下來，他又一撞，餘聲眼淚掉的更兇。
到最後，不知是沒力氣了還是被欺負慘了，哭哭啼啼抽抽搭搭在江盡歡身下縮成一團。
江盡歡看著心疼死了，輕輕吻她手，表情前所未有的溫柔，完全沒有剛才那股在她身體裡的失控和強勢。
餘聲紅著眼睛掐他胸前兩點，大喊大叫：“我剛才都說了疼你還繼續那樣，你這人怎麼這麼自私就顧著你自己，混蛋死了。”
江盡歡看她這回是真下狠手，無奈大手向下探，這種威脅太好使了，餘聲立刻不喊不掐了，但是鼻子一酸又哭出來。
他連忙抱在懷裡好好哄著：“別哭別哭，我錯了。”
“剛才實在沒控制住，以後我保證都不會這樣了好不好？你不知道我到底忍了多久。”
多久呢？大約從牽手那一刻就開始了。
餘聲看他認錯態度良好，也不好再和他這樣鬧，看一眼他，脖子上肩膀上都是她剛才因為疼而下意識撓出來的印，有的地方破皮見血了。
胸前剛才被她揪過的點點紅了一片。
好像她也挺過分，她湊過去親親小點點，江盡歡還以為她要咬住，身體本能向後撤，怕她生氣又湊回來。
原來是親他。
江盡歡看著胸前的小腦袋瓜，情不自禁笑出來。
被她踹也好，撓也好咬也好，在他眼裡都是小女孩的小打小鬧，可是這一吻，卻能把他心都軟化了。
這麼多年，他憋著一口氣誓要做出點什麼，把原本的稜角一點一點磨平，骨子裡的傲氣打斷抽出。在出租屋裡畫圖畫到暈倒，醒來後還要繼續；因為想要提前畢業，第一次開口求人，向他以前最討厭的老師和校長；窮得連員工工資都發不出來的時候，他甚至想過……
可到現在這一刻，他突然覺得，之前所受的所有苦難都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