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浩林潤澤的臉上含著笑:“紀總裁,幸會。”然後,轉過來看著思思:“近來可好?”
辭職後,思思一直忙於公司事務,偶爾出來透氣身邊大抵都是商業圈裡的朋友,沒想到今天會在這裡遇上唐浩林:“唐隊長,好久不見,我一切都好。”
紀凡塵就說:“你們以前是上下屬,少了介紹。”又衝一旁的商憶南道:“吃了嗎?一起?”
商憶南笑了一下:“剛用過。”
兩人相視而笑,互相客氣。雖然私底下針鋒相對,但明面上照樣還是親親熱熱。
紀凡塵帶著思思到餐廳,他心情很好,早點也吃得十分香:“這個唐浩林你瞭解多少?”
思思抬眸:“不瞭解。”
“不會吧?”停下刀叉來,他仔細地瞧了她一眼,而後,提醒她:“鄴城唐家二公子。”
她問:“可是唐林公司的唐家?”
“你認為呢?”他繼續吃早點:“小心提防著,他與商憶南走的近,說明裡面有問題。”
思思問:“會有什麼問題呢?”
紀凡塵瞥了她一眼:“他們兩人的關係一看就匪淺,說明兩人早就認識。你不會看不懂裡面有什麼問題吧?”
“你是說,唐家?”
紀凡塵反問:“你說呢?”
她似乎明白了一點:“那是要小心點,畢竟唐家在鄴城可是不容小覷。”
紀凡塵輕蔑一笑:“也不用擔心。”
她瞪了他一眼:“你話裡的意思不是讓我小心提防著?現在又說不用擔心,到底你在打什麼鬼主意?”
紀凡塵聳聳肩,不以為然:“提防是對的,小心也是對的,但不用怕他。”然後,鄭重跟她說:“你記住,謹慎能捕千秋蟬,小心駛得萬年船,這道理永遠是對的。但遇到事情不怕,不退,不畏是一個商人應該具備的首要心理狀態,要承擔的起一切責任和挫折,要經受的住一切困難和險阻,更要受得住一切寂寞和孤獨。”
責任和挫折,困難和險阻她都懂,但寂寞和孤獨又是為什麼?
難道他很孤獨?
這個想法她否定了:“你每次都是道理一大堆。”嘴上這樣說,到底心裡挺感激他的,他肯這樣下功夫教導她,她一定會好好跟他學:“但還是有幾分道理。”
“你知道就好,道理都是紙上談兵,真正用起來可沒這麼簡單。”他吃的差不多了,放了刀叉來問她:“吃好了?吃好了我們去打兩杆。”
球場上人很多,都說打高爾夫是高雅的運動,她卻從來不喜歡,也不會。他花了一上午時間教她握杆,如何掌握技巧,整個球場上的人眼睛都看的直了。
雖然知道兩人以前的關係,但現在兩人解除婚約的事情早已在鄴城傳的沸沸揚揚,今天紀凡塵這舉動著實讓人有些費解。
其實思思有幾分懂他的意思,球場上都是非富既貴之人,眼裡只有利益和得失,現實的很,有價值的和沒價值的,他們分的很清楚。
思思接手沐氏以來,這些人欺負她一個小女孩兒,又被紀凡塵拋棄,沒少明裡暗裡排擠和欺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