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遙臨喂水喂上了癮,不顧我的意願,一口一口地往我嘴裡渡水,大半的水在纏綿的吻中吞嚥不及,順著下頜往下流,沒入衣襟。
我漸喘不過氣,抵著他的肩想要分開,卻被他抱得更緊,終是耐不住他這種吻法,心一狠就要咬下去。
宋遙臨躲的很快,牙尖剛碰到他的舌頭,他便收了回去。
我的“不識抬舉”終究還是惹怒了宋遙臨,軟糕到底被塞進了口中,除此之外,還有別的什麼東西擠進我的體內深處。
不管我如何反抗,宋遙臨依舊能輕松地剝掉我的裡褲,他將我雙手反絞到背後,一點點用挺立的yin莖鑿開紅腫未消的xue裡——從坐到他腿上,我就發覺他起了反應,原先著能拖一時是一時,卻還是被他用了強。
昨夜沈翊沒有節制,後xue還殘留著被強勢開啟的不適感,而今沒有半點前戲,便又被宋遙臨如此對待,等全然吞進去時,我疼得額頭上都是冷汗,周身忍不住地細密打抖,抵在地面的腳趾更是為了緩解疼痛抓成爪狀。
宋遙臨似乎以蠶食我的痛為樂,將我抵在桌沿,強迫我吞得更深。
“嗯——”我放在背後的手痙攣起來,咬得牙根都痠痛才不至於發出痛呼。
宋遙臨用舌頭撬開我的嘴,下體緩緩動了起來。
含在口中的軟糕被口涎浸濕,糊在喉管和舌頭上,偏偏宋遙臨還不管不顧地堵著我的嘴親吻,我口不能言,呼吸不得,胸膛大幅度起伏,難受得眼睛都渙散了。
滾燙的xing器重重地鑿了進去,宋遙臨頂跨,我便騎在他身上顛了起來,每一下都送到最裡處,這個姿勢進得太深,甚至能瞧見我肚皮被圓柱狀的物體頂起一個弧度,我仰長了頸,疼得想要大叫,叫聲卻都被口腔裡的軟糕封住,頂多隻是傳遞到宋遙臨的嘴裡。
宋遙臨忽而把著我的腿將我抱了起來,一陣旋轉後,我被他抵在牆面由下而上地操弄,他眼裡猩紅若隱若現,語氣癲狂,一遍遍喚我,“師兄,師兄.....”
宋遙臨動作又快又兇,扶著我的腰將我提起,又重重坐下,我痛得狠了,十指深深嵌入他的後背,抖得像秋日被風吹落的殘葉。
束發的帶子被扯去,我背靠牆面,他一手扶著我的腿,一手來摳我喉裡的軟糕,汗濕的發黏在臉頰上,沾了點點白糕,狼狽不堪。
於我而言,這是一場無聲的酷刑。
可宋遙臨卻附在我耳邊沉沉喘息,語氣帶著濃厚的情意,愛怨糾葛,“師兄,十年,每一個日夜我都在想你。”
“想我如果能活著見到你,該怎樣把你留在我身邊。”
“想你會用什麼樣的眼神看著我。”
“你一定恨透了我,不管我是討好你,逼迫你,你都會恨我。”
“我知道在你心中我不及師尊萬一,可是沈翊憑什麼能得你另眼相待?”
“師兄,為什麼你只對我一個人壞?”
“你這樣厭我,棄我,我仍不可救藥地想你。”
“成魔又如何,終身為魔界效命又如何,我只要你。”
他又喚我,“青青,我只要你。”
宋遙臨聲聲泣血,蓬勃的愛與恨呼嘯而來,將我密密麻麻圍住,讓我猶如被困在嚴絲合縫的繭裡,連呼吸都是件奢侈之事。
我攀著宋遙臨,在朦朧的視線中瞧見他通紅的眼睛,仿若下一刻就會流出血淚。
十指緊緊攥住,攥得生疼,我緩過疼痛,咬牙道,“是你,一廂情願.....”
宋遙臨緩緩閉了閉眼,用將揉進他骨血的力度抱我,半晌,輕聲說,“就當我咎由自取吧。”
他這樣情深意切,似生來就該對我情根深種。
可我棄他的愛如敝履,是他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