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傅清雨就上樓來了。
她依然穿著旗袍。楚清從來沒有見過有人能將旗袍穿得這麼有韻味,每次看到她總忍不住感慨一回。
“你不生在民國可惜了。”
傅清雨淡笑:“誇我?”
楚清給她倒茶:“對,有事求你。嘴巴不甜怎麼行?”
傅清雨端起茶,看了她一眼,沒有接話頭,微微沉吟道:“他回來了,你要見他嗎?”
楚清搖頭:“不見了。”
傅清雨盯著她看了兩秒,才垂下頭,淺啜了口茶:“什麼事?”
楚清捧著茶杯,指尖在綠釉的小瓷杯上輕輕描畫,半晌才抬頭看她:“你給我算算,我有沒有牢獄之災。”
傅清雨微怔,笑了一下:“不是給你算過嗎,你命格好的不能再好,萬事都能逢凶化吉。”
楚清這才鬆了一口氣。這兩天,她都沒睡好。
“你這麼說,我總算放心了。剛才還覺得這裡風景好蕭索,現在看來,真是秋色無邊,風景這邊獨好!”
她整個人都輕鬆了。起身走到簷廊下,抬手饒有興致的碰觸輕輕搖晃的燈盞。
傅清雨看了她一會,垂下頭執壺給自己續茶,續滿茶水,端起杯子嗅了嗅,氣定神閒的說:“你在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看你……”
她像是刻意將聲調壓低了,因此楚清有些疑惑,抬眼去看她,這一看就發現她眼裡含著不明意味的淺笑。她下意識的順著她的目光回頭,就看到韓澈站在她身後不遠處的高臺上看著她。
兩人的目光隔著燈籠交匯在一起,見她看向他,他移開了目光。
楚清心裡很有些震撼,怎麼會在這裡碰到他?
難道他是陪他女朋友來喝茶的嗎?
這樣都能遇到……
她的臉上慢慢的有些僵硬的浮起了一個十分和善的笑容:“……韓先生,你好。”
韓澈在兜裡的手一下握成了拳,心被她這句話刺了一下。
韓先生,你好?
兩人長達半年時間的相處,他對她所有的好、他在她家時兩人那麼多天的親近,換來的是她如此的疏離?他是如此的渴望見到她,他為了她失眠、為了她吃不下飯。可她在羞辱他之後,再見到他,居然可以如此淡定對他笑得如此從容?他突然就有點惱怒。
他轉身就走,但走了兩步,他突然更惱怒了。
他為什麼要走?
他慢慢鎮定下來,回過頭問到:“編劇,你是不是有個東西落在我家裡了。黑色的盒子,用膠帶封得很好的那個。”
楚清一聽就有些驚疑。她走的時候,明明反覆的檢查過好幾遍了。是確定自己什麼都沒留下才離開的。
黑色的盒子,用膠帶封著的黑色的盒子,那是什麼東西?她不記得自己有這樣的東西。
她看著他冷淡的側臉,不確定的到:“我……好像沒有留下什麼,應該不是我的吧……”
韓澈抬起手,碰了碰他臉側的燈籠,淡問到:“你確定不是你的?……那我可要開啟看看了。”
楚清被他這樣的神情弄得有點緊張了,她又仔細想了想。黑色的盒子,用膠帶封著的盒子。
為什麼要用膠帶封起來呢?
忽然,她一個激靈。她想起來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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