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哪裡聽過這歌聲。
韓澈微微一怔,抬起了頭。
目光無意中掃見孟浩然緊摟在白琳腰間的手上,張凡也緊擁著他的女人。猝不及防的,他忽然就想起那天和楚清被關在電梯裡,她撲進他懷裡。
那個時候,他並沒有什麼知覺。
但也許是酒精作祟,這一瞬,他忽然覺得她緊抱著他的腰的那種感覺越來越清晰。
她的手很軟,貼在他的背上。
隔著薄薄的衣料,說不出的灼熱。
她的臉,貼在他的胸膛上。
……
韓澈忽然有些失神,心裡湧起一陣微妙的感覺。
這時,沙發忽然一低,上官坐到了他旁邊。上官問:“你怎麼搬到你舅舅家住去了?”
韓澈的身世並沒有告訴過這些朋友,所以大家都不知道所謂的舅舅才是他的親爸。
“嗯,我媽亂點鴛鴦譜,弄了個女人住到了家裡,我只好躲出去。”
上官先是驚訝,然後笑了起來:“這麼好的事,你不要介紹給我吧,我正好沒女人。”
韓澈不懷好意的笑了:“那女人你也認識,確定要我介紹給你?”
上官一怔,奇到:“我也認識?誰啊?”
韓澈抿了口酒:“傅清雨。”
上官一口酒就嗆在了氣管裡:“長天的女人?這我可不敢要,長天還不從倫敦殺回來弄死我。噯,不是,你媽怎麼會把她帶你家了,她可是已婚人士啊,難道想讓你挖牆腳啊?”
韓澈無言,這話說起來就長了。姑姑年輕時曾愛過一個男人,因家中阻撓而分手,姑姑就此發誓終身不嫁。
而傅清雨,就是姑姑愛的那個男人的女兒。姑姑對她好的過分,要不是她長得跟姑姑一點都不像,他都要以為那女人是姑姑和她舊情人的私生女了。
顧長天和傅清雨的關係名存實亡,姑姑也知道。就硬想把他們湊一對。
他不太想提這些事,說到:“長天過幾天會回國。”
上官意外的笑道:“是嗎?是該回來了!不過,他不是在國外有公司嗎,國外的公司不管了?”
韓澈說:“他回來是為了在國內開分公司的事。還讓我問你們要不要入股。”
上官立即喜笑顏開:“當然要當然要。坐等收錢的好事不要是傻子啊。他什麼時候回來?到時候可要給他接風洗塵。”
韓澈道:“就是這幾天了。”
……
一群人玩到凌晨才散,韓澈也懶得回家了。回到房間,房間已經被收拾的乾乾淨淨。
他走到浴池邊站了一會,踱到床邊,他的襯衣被疊的整整齊齊擺放在床頭櫃上。
他走過去,拎起衣服看了看。衣服很乾淨,上面有他慣用的洗衣液的香味,她已經給他洗過了。
看著這衣服,他目光有些複雜。
想扔掉,又覺得不應該那麼浪費,猶豫了一會還是將衣服放進了衣櫃。
楚清算是知道人微言輕的好處了,回到包房裡,眾人打牌的打牌、按摩的去按摩、沒有一個人注意到她消失了兩個多小時。所以也免了她該如何掩蓋這兩個小時裡丟人的遭遇。
因為肚子有些痛,她便跟製片人打了個招呼先走了。
不過,剛下電梯,就看到蘇文謙坐在大堂裡的沙發上看報紙。看到她出電梯,他立即放下報紙走過來:“阿清,我在等你。”
楚清看了看外面,這麼晚,等她幹什麼。
“有事?”
蘇文謙小心翼翼的說:“沒什麼事,這麼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楚清搖頭:“多謝,我很近,打個車很快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