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海昌說道:「姓陳的能不明白嗎,他這是借題發揮,故意為之,用自己師兄的命來換取出師有名,他好毒的心啊!」
「何故,何故啊!朕難道給他的還不夠多嗎?朕連傳國玉璽都放在他那裡了!為什麼非要如此呢,為什麼!!!」
正統皇帝曹煥語無倫次地說道:「他們到什麼地方了?!」
明青鋒說道:「最多再有半個月就能到長安,沿途都是平原地區,也沒有什麼大城池可以阻攔。」
事實上。
他們都很清楚。
誰又能攔得住白袍呢!?
「快!」
曹煥雙手發抖:「去請歸元門的仙師來商議,佈陣,對,讓黃老仙師在京城佈下二階陣法,然後再去天水洲求援!」
「陛下!」
上官海昌打斷道:「歸元門的仙師們,昨天連夜———就跑了!」
「全走了?!」
曹煥死死住他的手臂:「朕的十二弟呢?!」
「燕王殿下,也————也不知所蹤!」
「鳴呼哀哉!!!」
聽聞此言正統皇帝曹煥仰面高呼一聲,然後直挺挺地向後倒去昏死過去。
「陛下!」
「陛下!」
群臣連忙上前扶。
當天下午。
就在太極殿內,正統皇帝曹煥和文武百官聚集在殿內,進行著最後的抵抗。
「陛下!」
「陳姓賊子一路南下勢不可擋,沿途城池盡數開城投降,就算偶有抵抗,也撐不過半日!」
「陳獵戶距離長安還有十天的路程!』
「陛下,陳三石還有最後三天就要到京城了!」
「北涼王,就在城門外五十里!」
「陛下,開城門投降吧!要是負隅頑抗惹怒北涼王,對我們都沒有好處啊!
龍椅之上。
正統皇帝曹煥心如死灰。
長安城門外。
一襲白袍坐於白馬之上,於夕陽下屹立在城門前。
在他的身後,是黑色潮水的般的北涼鐵騎,一杆紅色的「陳」字大旗迎風舞動。
城牆上方,守城將士無一人敢放一箭。
「轟隆一一城門洞開。
身穿明黃色龍袍的正統皇帝曹煥在兩名太監的扶下,步履蟎珊地朝著前方走來,後方跟著袞袞諸公,文武百官。
除去皇帝之外,其餘文武百官齊刷刷地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