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前。
許文才就剿匪結束。
如今朝廷給他派了一名武聖,領著數萬兵馬直接去攻打幕後的始作俑者魏國去了,據說連戰連捷,曾經還孤軍深入,用出過“空城計”、“火燒七山”之類的謀略,如今也廣為傳播,成為茶餘飯後的談資。
有時候。
陳三石看著這些熟悉的字眼,心中忽然有種想法。
會不會……
此世沒有諸葛,於是許文才,便是此世真正的臥龍。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不僅如此。
說書先生們還把他兩個的關係拉出來魔改一番,已然成了生死仇敵,傳的十分誇張。
“……”
等到陳三石忙活完,走出軍營的時候已是戌時,他想了想,乾脆先轉身去了一趟紅袖樓,輕車熟路地從後門來到頂層。
結果房間裡,已經有一個競拍上樓的少爺,好像還是涼州知府的兒子。
“你怎麼不告訴我?”
陳三石質問昭昭,後者對他扮個鬼臉,顯然是故意的。
“陳大人?”
知府少爺驚訝。
“你走吧。”
陳三石表示今天自己要在這裡。
“這、這不妥吧!”
知府少爺不情不願地說道:“我是打茶圍,寫詩,又花了好幾千兩的銀子,才好不容易能上來和凝香姑娘說說話,陳大人趕我走,未免也太霸道了些。”
“銀子給你,趕緊走。”
陳三石取出銀票,重複道。
“我……”
知府少爺哪裡敢招惹他。
論陳三石的名號,天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他不僅是孫象宗的關門弟子,如今還是伯爵爺,休說是自己,連知府老爹來了也得罪不起,最後也只好忍痛離去。
“太欺負人了!”
陳三石搖搖頭。
這小子還不知道,自己算是救了他。
否則就算能留下來,無非也就是花銀吃一道幻術,回去以後要傻好幾天……
“將軍~”
凝香故意香肩半露:“想不到將軍也會為奴家吃醋呢~”
“我吃醋,你可要吃苦了。”
陳三石早就習慣對方的說話方式。
“果真嗎?”
凝香有些期待地說道:“奴家也想吃吃金剛之體的苦~”
“我說的是皮肉之苦。”
陳三石調動勁力,以示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