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婺源府不降!”
“鹿苑府也不降!”
“大人,你真不親自去勸嗎?這些人都是鄧豐的死忠,都不願意降。”
“而且咱們這一來一回,等到回到昭通府的時候,估計都已經是第十三天了!”
夏琮詢問著。
只是他們如今提問題不再是質疑,純粹是想要學習,想要理解。
“是嗎?”
陳三石疑惑道:“他們不是已經降了嗎?”
“這……”
夏琮如醍醐灌頂:“絕妙,我懂了大人,咱們說降了,不管降沒降,在昭通府城守軍的眼裡,這些城池就是降了!因為距離公告的攻城日期,只剩下最後的兩天,他們根本來不及核實!再加上之前降的二十七府,他們會認為大勢所之下,八府也降了!只剩下他們一座孤城!”
“夏琮!”
“卑職在!”
“你火速前往關押降卒的城池,把剩下的兩千名降卒,全部送到昭通府城外,分散在城門的各個方向。”
夏琮才覺得自己通透沒幾個呼吸,立馬就又跟不上思路了。
‘這是準備讓他們自己人勸降自己人,還是準備用來攻城?’
他只覺得自己愚鈍,不好意思再問下去。
“領命!”
他立即執行命令。
……
雷山府。
在最開始的一場大戰之後,此地便成為關押降卒的地方。
兩萬餘慶國的降卒,本來以為他們接下來的命運會很悲劇,結果不久之後,大盛就開始放人了,讓他們回家,甚至還發乾糧
一個月下來。
兩萬餘人,只剩下最後的兩千餘人!
這兩千人惶惶終日,寢食難安。
因為他們是特意被隔開的,其他的弟兄放的放,走的走,唯獨他們從頭被關押到尾。
不僅如此,他們還聽說,萊州境內全部都降了,就剩下他們這些人。
“怎麼會這樣?”
“大人,為、為什麼不放我們?”
“難不成咱們倒黴,要留下來供人殺戮!”
“大人,饒了我們吧!”
他們紛紛跪倒在地。
“住嘴!”
負責看押此地的朱七罵道:“你們的死活,輪不著你們決定,大盛讓你們死就死,讓你們生就生!”
“朱將軍!”
夏琮趕到:“陳將軍有令!把這些人火速押送到昭通城外!”
“昭通?”
降卒們駭然大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