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天還不曾聽過這些事,聽完很是激動:“三千人,對戰十萬人,姥爺這也太變態了吧,這怎麼滅掉的呢……。”
文越聽完,看著裴天說道:“誰說不是呢,這簡直讓人不可置信,這你問我,我哪知道呢。只有參與了那一場戰爭的,炎甲軍才知道。”
至於那場戰爭,炎甲軍死了多少人,他就不得而知了。
但當時的君深,絕對是殺神一般的存在,如今看著他身上的戾氣,卻是少了許多,跟以前的他看起來,變了許多。
他有此變化,是因為他的未婚妻嗎。有了感情,終究不一樣了。
要是在上戰場,不知道他還能不能打出這麼漂亮的戰役呢。
“那他怎麼不把益州國一下滅掉呢……”裴天只覺得很不理解。
“益州國人也不少,哪是說滅就能滅了的。就是贏了戰役,也只能將其收複。可就在君深兵臨益州國帝都外的時候,揚州國來人了。有了他們的幹預,君深最終沒能滅了益州國皇室,最後益州國被迫簽訂了契約,在君深有生之年,益州國不得舉兵進犯,挑起戰爭。除此外,不僅賠了錢,還讓出了五座城池……”
說道這,文越只覺得挺可惜的,要是當時君深快揚州國人一步,也就沒他們什麼事了。
“揚州國為什麼要幹預呢。”
“我覺得,或許是怕燕州國滅了益州國後,對付他們。所以到最後,他們還是出手了。三國鼎立,互相牽制,方能太平。”
聽自家姥爺說完,裴天總算明白了。
“姥爺,那君深來這裡幹啥呢,難不成是祭拜他的親人。”
“怎麼可能,真要是他的親人,還能有墳在嗎,恨他的人可是不少。”文越白了眼自家外孫說道。
“這樣啊,那是誰呢。”
文越看著裴天說道:“帝都的唐氏滅門案,你可還記得……。”
裴天聞言連忙說道:“這個,這個我當然記得了。我來帝都的時候,京城裡已經傳的沸沸揚揚的了,說是蔣尚書家的人給滅口的,原為正是因為那場盛世豪賭……”
“沒錯,而這個參與賭的人,一邊是蔣尚書家的孫女,而一邊卻是君深的未婚妻。”這場賭,也是蔣家的人挑釁在先,要不是他們為了勝利,不擇手段,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
“姥爺,說道這唐氏的人,還真是可憐,就這樣成了他們爭鬥下的犧牲品,難怪他們現在要來祭拜……”
“你這小子,倒是會說。可這也怨不得他們,是蔣氏的人太狠了,他們也始料未及。”文越看著裴天說道。對外都說唐家的人被全部滅門了,可他卻知道,唐家還有人活著。
不過這事,他就沒有對裴天提起了。
裴天,也是才來這沒多久,對於之前的事,自然是不知道的。
“姥爺,你是不是很崇拜君深呢,可你剛剛都沒啥反應的。”
文越聞言沒好氣的看著裴天說道:“要什麼反應,我都一大把年紀了,難不成還沖上去抱他,我又不是小姑娘。”
“他這樣的人,小姑娘怕是也不敢撲。”
“你這小子,你可別忘了,人家都有未婚妻了。再看看你,未婚妻都沒有。”文越白了眼裴天說道。
“姥爺,你這是往人家傷口上撒鹽呢。要是在打仗,我就去參加炎甲軍。”
“人家,還不定要你呢,你就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
“……。”他肯定不是親生的。
文越在心裡嘆了口氣,他女兒就這麼一個兒子,要不是難管,也不會來他這。
他怎忍心,他上戰場呢。
這邊,安好他們坐著馬車回了帝都後,並沒有立馬回皇城,而是在帝都四處逛了逛,買了些東西才回家的。
他們回容安王府的時候,已經是黃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