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水雲行幹脆又斜躺回了石壁上,這樣有趣的丫頭,搶來做媳婦似乎也不錯。
安好見他這樣悠閑的躺著,倒是有些看不懂他了。
沒多久,玄武它們就將藥丸研製了出來,安好拿在手裡直接就吃了下去。
水雲行原本以為安好抬手是要襲擊他,卻不想她是在吃藥。
“你吃了什麼…。”水雲行蹭的就坐了起來,看著安好問道。
安好見他一臉緊張,倒是有些意外,想了想故作氣磊的說道:“吃了毒藥啊,你不放我走,我又不想撲倒你,就死了好了…。”
安好的話剛說完,水雲行已經來到了她的面前。
“快吐出來…。”
這人要是死了,君深還不得宰了他。而且他好不容易,找到一個這麼有意思的丫頭,怎麼會讓她死呢。
“入口即化,吐不出來了,我就要死了,你也省事了還不用動手…。”
水雲行聽著安好喪氣的話,真的快氣死了,抬手就要抓她手臂給她把脈。不過,還沒抓到自己就被安好給點中了xue道。
“你這丫頭,你不是想拉著我一起死吧…。”
水雲行的話剛說完,就感覺到脖子上一陣冰涼。
“最近沒有磨這匕首,倒是有些生鏽了,等下若是割一半割不進去,你就忍忍…。”
水雲行被安好點了xue道,能說話,卻是動不了,自然看不到安好放在他脖子上的匕首。
水雲行此刻倒是覺得安好跟君深有共同點了,那就是一樣的變態。
感覺到脖子上傳來刺痛感,水雲行連忙叫住了安好:“我放你出去,我給你解毒,你別殺我。我的醫術很好的,肯定能治好你…。”
“你認識君深,你到底是什麼人…。”安好想了想看著他問道。
她自然是要出去的,可是有些話她必須得問清楚。
“對,我認識他,我是他的師…弟…。”
說道這師弟,水雲行就有些咬牙切齒,這可是他心裡的痛呢。
實際上他應該是君深的師兄,可是以前作死的要跟他比試,結果輸的代價就是他變成了師弟,君深就變成了他的師兄。不過他一直都是不服氣的,沒少找君深麻煩,可謂屢敗屢戰。
“師弟,他怎麼有你這樣老的師弟…。”
水雲行聞言,心裡只覺得受了萬點傷害,看著安好道:“我才二十二,我哪裡老了…。”
“君深十七,你哪裡不比他老了,你是不是見過他們…。”
君深走的時候,知道的就他們幾個,這人既然能扮成青木來找他,定然是知道些什麼的。
“你給我解開,我就告訴你。”
安好聞言沒有說話,放在他脖子上的匕首卻是割近了一分,原本只割了個小傷口,如今卻是割了一條的血痕了。
水雲行只覺得剛剛安好在耍他,她這匕首分明就很快。
“你停手,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他還這麼年輕,他可是很惜命的,怎麼會想去死呢。
“從認識他的那時候起,他每年都會回風之谷,一待就是幾天。今年師父在閉關,就讓我去看看他,這正月我自然也有事呢,所以我去的時候已經是初四了,那天走得有點晚,騎著馬跑了一半的路程天就黑了。我尋思著,到下一站就休息,第二天再去他那。卻不想就在去往下一站的途中,就發現君深他們在與人廝殺。你是不知道那場面,四處都是屍體充斥著濃鬱的血腥味,我騎著馬跑過去,對方剩下的人看見我來都跑了…。”
水雲行說了這麼多,還是沒說到安好想聽的重點。
當時他們明明就是被君深他們給殺怕了,哪裡是看見他來才跑的呢,倒是會往自己的臉上貼金。
“他們現在在哪,傷得怎麼樣了。”
“君深這次回去,帶了一百的炎甲軍,除此外就是青木和木頭。來刺殺他們的怎麼也得有五百多人,當然這個是青木說的呢,我就覺得沒那麼多。炎甲軍死了二十多個,其餘的人也全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刺殺他們的都是些江湖人士。”
“青木傷得有些重,差點就死掉了,不過幸好遇到了我。木頭沒青木傷得嚴重,就眼睛中了毒,目前還看不到,身上傷口也多,不過還是死不掉的。至於你的君深嘛,也是個傻的,明明知道是沖著他來的,居然還不跑,留下來一起廝殺,護著他手下的炎甲軍,他身上受了多處劍傷,傷口有深有淺,當時完全就成了個血人了,看著嚇了我一跳。不過你別擔心,他臉沒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