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這病秧子倒是把你當寶了。安二郎這是誰啊,你們家的?”不過這病秧子什麼時候這般有脾氣了,還說得出這樣的話。
對於朱青浩輕佻的語氣,安好聽著眉頭微皺,這人還真是討厭,這要是在路上遇到了保管打他一頓。
“這就是我一直說的那個醜女啊,你啊別被她的眼睛給騙了,要是你看了她的面容保管你晚上都睡不著。”
見朱青浩問自己,安二郎不屑的看了眼安好語氣嘲諷的說著。
“自然不如你家妹妹長得美呢。”這朱青浩一看就不是什麼好貨。
安好此話一出,朱青浩就將視線看向了安二郎,似乎在詢問他是不是有這樣一個妹妹。
“你們,怎麼能這樣說安好姑娘呢。”
朱青然突如其來的一句,倒是打斷了朱青浩的詢問,一時間安二郎也沒有回答他。
安好沒有生氣,也懶得理他們。有時候無視也是件不錯的事。
“大哥,你莫不是真的看上了吧。”
“逆子,還不給我閉嘴,好好待著,把當天跟你們一起的人都寫在紙上。”
朱縣令心裡大為惱火,這分明就是在打他的臉啊。
朱青浩此時的酒也清醒了幾分,知道自家爹真的生氣,也不敢再說什麼,拿起他們遞過來的紙筆放在一邊的凳子上寫了起來。
沒多久,當日參與的人就全部都來了,知道事情敗露有的人無所謂,有的人心裡卻是忐忑得很。
“見過縣令大人。”
為首的那人,穿著華麗,但語氣散漫,嘴上雖然恭敬,但是那眼神語氣一看就對他很是不屑一顧。剩下的幾人,身上穿的都是名揚書院的衣服。
“你們可知罪,還不跪下。”
隨著朱縣令的手一揚,他手中的驚堂木頓時一響,那站著的幾人這才慢慢的跪了下去。
“大人,我們知罪了。”幾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你們都是學子,你們代表的是名揚書院,讀書不用功你們對得起你們的父母嗎。”
“大人,我爹孃都不怎麼管我,就不用你多說了,我讀書就是為了識字繼承家族産業,又不當官。你就說,我們要賠多少錢吧。”那華麗衣服的男子語氣散漫的說道。
之前因為用了不少的錢,他沒敢跟家裡要,如今他手裡有錢他倒是不怕了。
隨著他的話剛說完,朱縣令的驚堂木又落了下來,安好聽著不由得皺了皺眉,這還真是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錯就是錯了,根據燕州國的朝廷律法,童生以上偷盜者均各打三十大板,功名取消。無功名者加二十大板。來上,執刑。”
朱青浩是童生,在場的只有安二郎連童生都不是,安二郎心有不甘卻又無可奈何,這縣令連他兒子都打,何況是他呢。
一時間大堂上都是他們的哀嚎聲。
朱青浩哭嚎的最是大聲,朱縣令看著整個人都轉了過去,真是丟死他的臉了。朱青然看著,心裡不免冷笑,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