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蕪趕忙那蜜餞就嘴。
“我倒是沒看出來,我們丰神俊朗、氣質絕塵的劉大公子,竟然也有這種捉弄人的惡趣味。”顧景蕪揶揄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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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伯鈺沒有反駁他。
這時候,人群那邊傳來一陣騷動。在眾人的簇擁至下,走來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莫約四十餘歲,手中拿著一柄長劍,走路虎虎生風。有人搬來座椅,有人添上酒水,皆是用迎接上賓的方式。
“他是誰?這麼大排場。”顧景蕪問。
“應該就是他們說的那個擁有半張藏寶圖的武林盟主賀帆吧。”劉伯鈺神態一如既往地淡定從容,彷彿賀帆根本難以進入他的眼。
“哦。”顧景蕪淡淡的應著。賀帆此舉做得太過張揚,若是為了藏寶圖而挑起眾怒,不用神機閣動手了,其他眼紅的門派就能將他趕盡殺絕,就如同當年他帶領其他門派絞殺神機閣一樣。
顧景蕪只是來看個熱鬧的,並不打算加入那些為了寶藏而來的隊伍之中。他與劉伯鈺坐在遠處望著,不知不覺吃了很多東西。
寶琴就守在顧景蕪身後。她望著地上堆積如同小山的果皮,甚為無語。
外邦人中,一個首領模樣的男人與賀帆面對面坐著,兩人舉酒對飲。不知說了些什麼,賀帆一揮手,讓人送來一個玄鐵箱子。
人群喧譁聲更加大了。
顧景蕪百無聊賴地啃著堅果,和劉伯鈺討論道:“你說,那個箱子裡到底有沒有藏寶圖?還是賀帆為了引出另一半藏寶圖的幌子?”
劉伯鈺語氣淡淡的,道:“我又不是賀帆,怎麼會知道里面是什麼。”
“哎,猜一下嘛。反正無論猜對猜錯,都和咱們無關吶。”顧景蕪覺得劉伯鈺可以一句話把天聊死。
“若我是賀帆,便不會把藏寶圖拱手讓出去。他此行的目的就是引出另一半藏寶圖,即使拿出的是真的地圖,也一定是做過手腳的。”
“我也覺得是這樣。哎,這些人吶,天天滿口都是仁義道德,結果一到利益面前,個個都露出了真面目。”
劉伯鈺這才看了一眼顧景蕪,“你倒是看得透徹!”
火光大盛,一聲爆炸之後,只見那火星向四周飛濺開來。劉伯鈺飛速將顧景蕪拉到懷裡,用袖子幫她遮掩住身體,內力將飛來的火花擋在了一米開外。
“發生什麼事了?”顧景蕪皺眉,擔憂地問道。
“一會兒就知道了。”劉伯鈺目光落在遠處突然出現的一群黑衣人身上。黑衣人包圍了大半個篝火場地。
人們驚惶未定間,只見黑衣人讓開一條道路,一個身著紅衣的男子飛身而來,穩穩的落在了黑衣人的前面。那男子,臉上戴著一個狐狸面具,笑容邪肆,姿態慵懶。
“是神機閣閣主!”
“神機閣閣主竟然真的現身了!”
人群再次騷動了,人人惶然。尤其是曾經幫助過武林盟主賀帆絞殺神機閣的人,皆是十分不安。
神機閣閣主再次現身,是否代表他要開始報仇了?
“神機閣主?”是那個男人麼?那天在花舟上遇見的那個神機閣閣主紀堯?顧景蕪不確定。
也或許,有人藉著神機閣的名義,來搶奪藏寶圖。
這些都是未知的。
只見那戴著狐狸面具的男子對賀帆道:“賀帆賀盟主,好久不見吶!”
賀帆坐在原地,與男子氣勢上對峙著。
“紀堯,你長大了。”
“那是自然,畢竟這麼多年過去了,賀盟主你不似當面那麼年輕了。”
“你帶著這麼多人來要做什麼?難不成要公然搶奪藏寶圖?”賀帆冷嗤。他畢竟也曾打遍天下無敵手的,狂傲不減當年。說話間,骨子裡散發出的威懾力,讓眾人膝蓋都有些發軟了。
然而那紅衣男子卻依舊從容地笑著,“搶奪?那藏寶圖本就是我神機閣之物,公然搶奪的人是你吧。不過,我今日來,一來還真是為了藏寶圖,畢竟東西要完璧歸趙嘛。二來——”
“二來什麼?”見男子賣關子,賀帆緊皺的眉頭露出些許的不安。
“二來,自然是要取了你的狗命,以祭奠我義父的在天之靈了。”男子說得輕輕巧巧,彷彿殺人都不過是再平常不過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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