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倒是不知道。待會兒回去,可以問問劉姑娘。”容雎兒道,“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沒事,只是好奇罷了。”顧景蕪不甚在意地笑了笑,“走吧,回去了。”
她們原路返回,木亭下面的幾個人都已經離開了,見著無人,她們幾個便又在那兒坐了一會兒,欣賞著木亭外面各色奇花異草。
“這劉姑娘舉辦的賞花會是我見過的最隨意最輕鬆的一次賞花會了。”容雎兒拖著腮幫子趴在木亭下的石桌上百無聊賴地說著,手心把玩著打顧景蕪那兒拿來的香囊。
香囊上面用絲線繡了一朵蘭花,花葉穿絲引線,相伴而生,一隻彩蝶安靜的聽落在了花瓣上,好像將蘭花的香氣撥撩了出來。下方繡著一個小巧的方篆“蕪”字,字型流暢,彷彿筆墨勾勒一般。香囊中的中藥散發出股股清香,沁人心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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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怎講?”顧景蕪看她。
“往些時候參加的什麼亂七八糟的宴會啊,不是為了展示才藝,獲得美名獎賞,就是為了贏得那些公子們的另眼相看。勾心鬥角,麻煩的很!獨獨遠安侯府的賞花會是主人與客人共樂,還可以各玩各的,不需要費那麼多腦子去和那些心機深沉的女人鬥法。”
“喲,說的好像你司空見慣一樣。”顧景蕪笑了笑。
容雎兒撇撇嘴角,下巴朝著遠處的某個女人身上點了點,“瞧見沒?那邊的趙珊珊,她坑過我。早先在將軍府,她欺負洛兒,被我揍了一頓。後來她懷恨在心,趁著有一次御史府舉辦晚宴害我,讓我在眾人面前丟盡顏面,回府之後又被我爹打了一頓。你說她壞不壞!上次郊遊,她還和御史府的錢秋月挑唆我去找你和張昭奕的麻煩。當我是傻子呢,看不出她們的把戲。”
“你呀!”容雎兒心思純正,做事坦蕩,怎麼會是趙珊珊的對手的呢?“面對君子,你可以光明正大的和他硬碰硬,但是面對小人,光明正大卻是他們利用的最好的手段。你只有比他們更陰才行。”
“哇,景蕪,你讓我突然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哦!”容雎兒心裡,顧景蕪是個善良熱情的女子,不會輕易與人為惡。顧景蕪突然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不免讓她有些吃驚。
“容大姑娘,你怕是不知道吧,在遠安侯府門外,我們姑娘就被那御史府上的姑娘堵住了。”寶琴說道。
“怎麼回事?沒聽說呀。”容雎兒疑惑的望著寶琴,“你們姑娘為什麼會被攔住?”
“因為那御史府的姑娘要和我們姑娘搶馬車的位置。後來他們的馬驚了,非說是我們姑娘害的,還誣賴我們姑娘給她下藥,後來又說姑娘把她的藥解了。你說可不可笑?”
想到錢秋月的樣子,寶琴還是有些生氣。真是沒見過哪家的貴女這般無賴的。得虧她生在御史府,若是生在了普通人家,有得她好受的。
“寶琴,不要說了。”顧景蕪攔住了寶琴。事情發生了,外面的那些嘴該說的自然會說,可是若是從她這裡傳出去什麼風聲,那就不同了。
木亭外面跑來丫鬟,是將軍府的,向容雎兒傳訊息,“姑娘,二姑娘讓奴婢來找您過去。”那丫鬟跪在容雎兒面前。
“說了什麼事沒有?”容雎兒問。
小丫鬟只管搖頭,什麼都不知道。
容洛兒很少主動喊容雎兒,若是遣人來找她,必然是有什麼事了。所以她向顧景蕪說了兩句,便隨著小丫鬟匆匆離開了。
臨走前還不忘和顧景蕪約定說:“待會兒賞花會結束了,你等我一塊兒走,咱們去街上逛逛。”
顧景蕪點頭答應,並不留她。
容雎兒走的匆忙,將顧景蕪的香囊帶走了,也不曾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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