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怎麼看?
薄以安見狀,突然讓門外的醫生護士趕緊給蕭婭上好氧氣罩和輸液管。
隨即,他邁著步子不緊不慢地走到蕭長鳴面前,一臉嚴肅的說道:“抱歉,我替我不懂事的未婚妻,向您和您女兒,道歉!”
不懂事的未婚妻!
邱斕伊整個身子微微一震,心裡卻歡喜得厲害。
她突然朝正在上氧氣罩的蕭婭看去,一臉的傲慢得意。
她蕭婭,錯就錯在,居然敢那薄以安對自己愛,來賭!
邱斕伊立馬乖巧地湊到蕭長鳴面前,彎腰鞠躬,一臉禮貌的道。
“蕭首長,非常不好意思,剛才和您女兒產生了一點衝突,我想,為了她的健康著想,繼續住在我未婚夫的家裡,恐怕不太……”
蕭長鳴的劍眉威嚴上揚,目光怒視著邱斕伊問道:“你是誰,你算什麼東西,也敢讓我女兒……”
薄以安在旁冷冷一笑,突然間繞到了邱斕伊的面前,抬眸陰邪的朝蕭長鳴看去。
他的語調抑揚頓挫,嗓音卻冷得滲人。
“恐怕蕭首長是年紀大了記性不好,我剛才說了,她是我的未婚妻!”
這時,只聽得身後一堆藥瓶打碎在地上的聲音。
看起來,蕭婭是發了很大的怒火。
蕭長鳴立馬湊上前去,直接忽視了身後的兩人。
薄以安便趁機拉著邱斕伊的手朝門外走去。
一走到後院,他一把將她壓到了白淨的牆壁上,身子慢慢地朝她壓迫而來。
那雙陰鷙的眸子裡,透著一股憤怒。
他一把抓起邱斕伊的雙手,將她反扣在牆上,言語冰冷的警告著。
“邱斕伊,你是不是很得意?”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厲害了,所以就是在醫院裡欺負小婭,都可以光明正大的了?”
“我告訴你,我要娶你,無非就是為了能夠更好的折磨你,就是為了能夠讓你和薄初淮能夠隔得遠遠的!”
“……”
邱斕伊渾身一顫,她還來不及解釋,卻被一個霸道的吻蓋住了唇。
一股濃烈的血腥味,突然在她的口腔裡蔓延開來,痛楚,也隨之擴散。
直到將她呼吸全數吸取殆盡,他才滿意地抽離。
他死死地拉著她的右手,將她扯到一邊,指著這個院子的四周朝她吼道:“邱斕伊,這個地方,你是不是覺得很熟悉?”
她猛地眼簾一顫,還來不及顧及嘴間的痛楚,便被他話語裡的所指,嚇到了。
這個地方,正是她抱拉著薄初淮,不讓他去送死的地方。
他居然,看到了?
邱斕伊的整個身子驟然僵硬,剛剛還沉浸在求婚的喜悅中的她,頃刻間,彷彿被打回來原型。
甚至,猶如一盆涼水,將她燃起的希望徹底澆滅。
虧她剛才還自信滿滿地在蕭婭面前得意,而她現在才知,原來他的求婚,都只是為了,束縛她!
她突然回過神來,一把抓住薄以安的手,上前解釋著。
“以安,你聽我說,葉辛是為了救薄初淮而死的,他要去送死,我才不得已攔住……”
“攔住,他薄初淮要死,關你什麼事?”
一個回頭的吼聲,突然讓她僵硬在原地。
薄初淮,不是他最親的小叔嗎?
就是一個普通人也不能讓他去送死,更何況,還是這層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