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池,一個詭異的世界,像是獨立出來的空間,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真實,身後計程車兵,手拿長矛,砸打著肩膀,莫搶可以真實地感覺到痛,這裡不是夢境。
太歲記憶裡沒有這些人存在,也許太歲不是人類,又或許那時候皇陵沒有開啟。
可為什麼,皇陵開啟後會生這種變化。
莫搶被士兵催趕著,心裡想著事情,孫波剛才說不要反抗,如果反抗會有什麼變化?
在城池的中間馬道走,三人穿過了整條馬道,來到另一個城門,這個城池有四個門,如果莫搶進去的是東門,那麼,他此刻來到的是西門。
西城城門關閉,城牆上也有士兵把手,同樣有一名策馬將軍。
“你們是幹什麼的!!”
莫搶三人前來城下,將軍叱喝道。
催趕莫搶計程車兵喊道:“報張彪將軍,我等二人奉命押此人去修建區!”
那張彪將軍聞言,濃眉兇煞似的,看了一眼莫搶,道:“此人犯了何事,修建區何其遙遠,若犯了必死之罪,把他斬了便是,無須勞煩我們的人押送!”
莫搶看見的城外是一片昏暗,不知別人看見是什麼樣,當聽到對方要殺了自己,莫搶就想反抗了,管他會生什麼事。
然而,莫搶沒動,士兵解說了原因後,城上將軍大手拍了一下戰甲胸膛,道:“好你個城東將領!呂廣是否吃了豹子膽!七國動亂,大王口諭,要禮待各國賢士,為我大秦出一份力量,你們居敢抓他去修建區?”
張彪一路走下,其身軀魁梧,說著話時,撥開莫搶脖子上的兩根長矛。
見這樣,兩名士兵相視,一人收正長矛,雙手一拱,道:“張將軍,這是我們將軍下令的,如此回去,我倆難以複命。”
“怎麼!”張彪大眼瞪起,道:“你要本將軍親自跟呂廣說?你們可知道他是誰!”張彪指著迷茫似的莫搶,再道:“他都說來自韓國,名為莫非,呂廣山野村夫一個,他不清楚韓國情況也就算了,你們怎麼連韓國墨者,韓非都不知道?”
“我成了韓非?韓非是墨者嗎?”莫搶神情一滯,士兵也都看著他。
張彪哼道:“本將軍豈會看錯!”張彪兩手拱向天,“你們如此對待待賢士,我會上奏大王,讓大王來證明此事!”
“將軍!萬萬不可呀。”士兵驚恐,手持長矛單膝下跪,道:
“您要是上奏大王,大王怪罪下來,小的擔當不起啊,請將軍放小的一馬,小的回去跟呂將軍解釋其中要害,他會明白的。”
“哼!”張彪冷眼一甩,“那還不滾!”
兩名士兵忐忑離開,步伐比來時更快。
莫搶淡然表情,這位將軍不像是開玩笑,他當真去過韓國認識韓非似的。
但嬴政都沒出世,哪來的韓非子!
莫搶內心不同表面,縱使他沒怎麼關注歷史,卻是清楚韓非在誰的麾下謀事……“這裡很亂,應該是先秦計程車兵,與後秦士兵的殘留精神結合,變出這樣的人物。”莫搶暗暗念著,越想越興奮,因為自己有了身份。
“張將軍。”莫搶明白了,拱手開口道:“多謝張將軍解救,不然,後果難以設想。”
“韓先生嚴重了。”張彪面善一笑。
“此地是關中入口,每天過往的人都很多,有戰難逃離的平民,也有投靠我秦國的謀士,呂廣沒認出先生來,還請先生見諒。”
張彪一拱手,說得相當客氣。
莫搶樂得不計較,道:“事情因我而起,將軍不要去上奏秦王才對,這樣呂將軍就遭殃了,大秦也會因此少了一名猛將,有損大秦之事,將軍不可為。”
“好!”張彪哈哈大笑,聽莫搶這麼維護呂廣,不想大秦失去一名將軍,有真心投靠秦國的意思。
“韓先生如此胸襟,張某佩服!”張彪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