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舉棋不定,眼神中透露出睿智之色,淡然地瞄了一眼秦國,說道:“你說過嶺南將會有大災難,我請谷兄幫你找了幾個人,看一下,有沒有達到你的標準。”
“呵呵。”
秦國還沒開口,一頭銀發的谷振生就笑道:“老夫找的人,實力雖然比不上你,不過作為後盾還是可以的,希望能幫助到一點小忙。”
“谷老言重了。”秦國點頭賠笑,這種場面上的客氣交流,他早已學得通透,這谷老雖然是花甲之年,肚量卻並不大,說他心胸狹窄也不為過,秦國跟他客氣,完全是考慮到秦家的立場,才不得不客氣。
“為了你的事,谷兄他們大老遠從燕京趕來,你總要有所誠意才對,安心那丫頭等了這麼多年,我看這事情過了,你們倆就結了吧。”秦牧手中的棋子擺入棋盤,口中緩緩說著。
秦國臉色沉下,父親這是得寸進尺,每次自己態度稍有改變,他就會把這事翻出來。
似乎觀察到秦國神情變化,谷振生呵呵說道:“牧兄,他們兩個的事,我們可說好不插手的,安心能不能做你秦家的媳婦,還要看她的福氣,安心要是沒這福氣,我們多說了也沒用。”
谷振生雖是笑著說這話,其不滿的語氣誰都聽得出來,谷家在官場沒人,商界也沒什麼出色的代表人物,但這世界上還有一個叫做武林的地方,谷家的武林地位非常高,如今,小小的一個聯婚,屢造秦家拒絕,這叫谷振生的顏面往哪擱?
“是我沒福分而已。”秦國搖頭,谷家的那位姑娘,他是見過的,可惜自己一心追求更高的精神境界,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結婚的心思。
秦牧沉著臉,哼道:“我秦家人若是沒這福氣,試問誰有資格擁有這福氣?事情就這麼定了!你不用擔心什麼,我和谷兄辦好一切,婚宴當天你出現就行了。”
“爸你這強人所難!”秦國言詞簡短,語氣卻是變了。
‘嘭!’秦牧一拍棋桌,怒氣說道:“我怎麼就強人所難了?你還要人家等你幾個十年?當初你要是答應了就不會拖到現在!”
“牧兄,息怒,兒孫自有兒孫福,這事強求不得呀。”谷振生如往常那般勸聲說道。
秦國無視秦牧的怒火,平靜地說道:“谷老能夠幫忙穩定嶺南的局勢,我很感謝,如果條件是要我和谷安心結婚的話,那我只能說抱歉。”
“放肆!!”秦牧怒聲喝著,一掌拍著棋桌將棋盤打翻。
此刻,秦家上下所有人都聽到了秦老爺子的聲音,傭人們也都習慣了一樣,聽到吵鬧聲並不多看,低著頭繼續幹活,卻有兩個不是傭人打扮的人,聽到聲音後從大屋裡走了出來。
這兩個人,其中一個青年模樣,神情高傲,邊走邊拍手笑道:“這年頭還有逼婚的呀,嘿嘿,真是少見了……你說是不是奇聞?”
最後一句話,青年是對著同伴說的,他的同伴比秦國少不了幾歲,但這同伴不像青年那樣出言嘲笑,他還向秦國友善地點了點頭。
“你們是什麼人?”秦國眉頭鎖下,他感覺到這兩個人跟自己是同類,散出來的精神波動不比自己弱。
青年的同伴抱拳說道:“在下孫波,秦兄大名如雷貫耳,在千裡之外的京城也有不少人提起秦兄,現在得見,果然名副其實,呵呵呵。”
“我姓黃。”青年哼聲簡說道。
這青年不像同伴那樣,跟秦國說完話還和秦牧兩人笑笑點頭,而他一副目空一切的模樣,自個兒悠然坐下來,還理所當然的翹著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