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雖然是擺出了略帶尷尬的笑,但是這說出的話,卻沒有半點收斂。
李承乾也不再帶著笑了。
之前他並不在意這些,所以才能夠一直在旁邊看戲,任由李恪發揮。
這也是給李恪表現的機會,鍛鍊鍛鍊他。
到那時此時,李承乾卻收起了笑意,站直了身體,眼中閃過寒芒。
他如今好歹也是個太子,別人說他什麼的都有,貶低他,看輕他,那都沒什麼。
倒是真的沒有人說,沒聽說過他啊!
這樣的譏諷,李承乾覺得實在是不能忍。
不就是詩嗎?
不會寫,他還不會抄嗎?
“見識淺薄還大剌剌的說出來。怎麼,你還以此為榮不成?”
李承乾直接沒給面子的直接嘲諷。
“嘶!這人之前看著一直笑得隨和,這會兒卻像是變了個人一樣。”
“要是我被人這樣嘲諷,我也受不了啊!”
“那也是他們沒有自知之明!他們先鬧事的!望北樓的掌櫃給他們個教訓怎麼了?”
掌櫃的也認真了起來。
“幾位要是想到樓上去坐,便先寫詩一首。如是能夠得到樓上超過半數的才子認可,便算是有這個才華,能夠上樓與諸位才子鬥詩了。”
他依舊帶著笑,不慌不忙的說出了規則。
這其實也是他臨時定的規則。
因為,事實上,能夠在二樓上坐著參加鬥詩會的,都是有名的大才子!
其餘想要參加的才子,便只能在樓下了。
他這也是為了為難一下這些人讓他們下不來臺。
詩這種東西,雖然那些絕世好詩,的確是只要懂詩的,都能夠欣賞出其中的不凡來。
但是大多數人,對於詩文這種東西,都是有自己的偏好的。
再加上,這些才子都是為了揚名而來,自然也都是想要爭奪鬥詩會的魁首的。
如果這人的才華果真不錯,那些才子為了減少一個敵人,也不會贊同他。
掌櫃的已經算得了這點,所以才會這麼說。
李恪聞言,頓時皺起眉來。
他也知道,要得到那些才子的認可,可不容易。
畢竟那些人完全可以不管他們寫出了什麼,都說不好。
陸德明和孔穎達兩人自然也知道這其中的關竅。
他們剛想開口說些什麼,李承乾卻將人攔住了。
“既如此,你們寫詩可還有什麼要求?這是自由發揮,還是你們定個題材?”
李承乾有龐大的詩詞庫為倚仗,根本就不帶怕的!
反正只要是他能夠背出來的詩,那鐵定是好詩!
而且是好到能夠傳揚後世的那種絕世好詩!
不然也不會被選進教科書讓他們學啊!
而且,現在還是貞觀年間,後面還有多少大詩人如今都沒冒頭,還有許多的沒出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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