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想好了,打算告訴我,點點頭。 ”
警衛的臉摩擦著地面,前後磨蹭著,他點頭表示願意告訴我們。
他人並不笨,在看過警官證之後,再聽我要問兩名西城分局警員的所在,他立刻明白過來,我們是來抓饒。
類似的事情很少發生,但並不是沒有發生過。
東西城的警局關係非常緊張,起原因之一是東西城警局本是互相剋制的。
如果哪一方人員出現一類的問題,都會由另一方的警察進行抓捕,以免犯罪的警察提前得到訊息,或者因為人情世故一類的原因,被放走。
我示意旁邊的警員鬆開捂住他嘴巴手。
警衛稍微嚥下一口吐沫,這才道:“他們兩個......都在調解室......打掃衛生。”
調解室?
我記得老劉死後,調解室被改成了靈堂,顯示祭奠老劉,隨後又改用作紀警官。
算起來紀警官的頭七正好是今,警局內設靈堂已經是違反了規矩的大事,也難怪會安排夜班警察連夜處理靈堂裡的東西。
我留下一名警員看著警衛,示意另外幾人收聲,心翼翼往調解室方向而去。
如非萬不得已,我實在不願意打擾到老劉和紀警官的靈堂,但是考慮到大局,也只能得罪了。
準備緒,見兩名警察抬腳踹在調解室門,門鎖瞬間斷開。
“不許動!”
訓練有素的警員,毫不遲疑的闖入調節室內,手槍的槍口已經第一時間對準了兩名正在搬桌子的警員。
兩人先是愣了一下,隨後注意到我們身的警服,其一壤:“你們搞什麼?嚇我一跳,半夜還有餘興節目?”
“誰是王偉?”我直接問他。
“我是,你不是呂隊長調來的那個東城的子嗎?你搞什麼名堂?”
他好像認識我,放下抬桌子的手,剛要面過來的瞬間,我身旁的兩名警員先一步將他按壓制在地。
也是壓制住他的時候,聽到“噹啷”一聲,竟是一把已經膛的手槍掉在霖。
另一人也迅速被按壓在地,雙目充斥著驚恐。
“哼。”假王偉脖子一扭,眼睛卻死死的盯住我:“看來你們是被你們發現了。”
他在我帶隊進來的瞬間,已經料想到我們的來意。
深夜,幾名警察持槍闖入,自然不是為了和他開玩笑。而他也很清楚自己的“問題”,是自己透過某種手段假扮成了原警員王偉。
我一步前先是扣了他右臉一下,指甲裡有皮屑和一點血跡。
看來這兩人並不是卡巴爾菌的感染者,但是他們的樣貌和現在在醫院的受困警員也是一模一樣。
他們肯定是用了其他類的易容方法,既不是卡巴爾菌,也不是人皮面具。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潛入西城警局?”我問。
依舊冷哼一聲,假王偉根本不打向我坦白,反倒是他旁邊的那位十分動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