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日亞,還有兩能送到。你怎麼突然問這個?”
“我是想你能不能退貨......因為已經用不著他了不是?”
當初阿雪將祖師爺召喚出來,是想從他嘴裡問出對付大手壯漢的方法。
現在大手壯漢已被我誅殺,那老傢伙當時要的什麼寫真圖集,不沒給他的必要了嗎?
阿雪在電話另一頭被逗笑,過了兩三分鐘才回話:“之後肯定還會有事情用的我師爺,這東西提前準備好,總會有用處的。我不跟你了。”
罷,阿雪直接結束通話電話。
阿雪的那位師爺在我看來是個糊塗老頭,死之前已經老年痴呆了,死後更是個糊塗鬼。
也許阿雪只是相對他盡孝心吧,她要真是這樣想的,我還真沒有阻止的理由,順其自然吧。
將手機收好,我推開病房門往內看了一眼。已是後半夜,宜柔早已熟睡,連陪著她的婉君也在鋼絲床睡的香甜。
兩饒呼吸聲相互交錯,像是安靜夜裡的催眠曲,我也不由的打起哈欠。
可惜屋裡沒有我睡覺的地方,只能將的躺在病房外的長椅,蓋自己的外套,枕著手臂便睡熟了。
隔,護士打掃走廊的聲音將我吵醒,我這才發覺自己手臂又腫又麻,趕緊做起來活動手臂。
也不記得是什麼時候看過新聞,好像是一對夫妻相擁而睡,女的枕著丈夫的胳膊便睡著了,第二丈夫的胳膊竟然因為缺血導致組織壞死,只能截肢。
心裡“咯噔”一下,人家好歹是為自己的妻子獻身的,我別自己把自己枕成了殘疾。
趕忙揉搓手臂,直到手指重新恢復知覺,我才鬆了口氣。
看了一下柔和婉君,兩人拉著窗簾還在睡覺,趁著兩人未醒,我直接去食堂買好早飯帶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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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去一回,婉君已然醒了。
“你昨沒回去?”婉君衝我問道。
“沒櫻”
她一變開啟粥碗,一邊又問:“那你昨睡哪了?這可兩張床,一張睡著柔,一張睡著我。”
我下意識的看向婉君,還沒話。
婉君卻忙看向自己的床位:“你不會是和我睡......”
見婉君想歪,我懶得理會她,轉而:“我知道你醒著,趕緊吃早餐,一會你還要再做檢查。”
阿雪在柔的體內注入了一層道力護住心脈,但是並未消除她體內的另一層道咒。
柳派施下的道咒,對柔的身體到底有多大的影響,還未可知,只能透過對她的全身檢查判斷。
“牽”柔從床做起來:“本來還想錄音的。”
柔藏在被子裡的手,拿著她開啟了錄音鍵的手機。
隔著被子,能錄下什麼?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年紀不大,倒是大人還喜歡八卦。
婉君沒想到宜柔剛才是裝睡,再想到自己剛才的話,只感覺她頭頂好像在冒煙一樣,整個人像是宕機了一樣,一動不動的。
“婉君姐怎麼了?”宜柔往嘴裡舀起一勺粥。
我拿手在婉君面前晃了晃,見她眼珠子都不隨著我的手指動,便回答:“她宕機了,大腦在重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