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叫聲從門外傳來。
我和宜柔同時愣住。
兩三秒的反應時間,我跳下床,來開病房門。
久見一名護士正坐在地,伸手指著對面的病房。
“死人了,死人了!”她精神已經崩潰,臉的表情分不出是哭是笑。
我忙跨入她所指的病房。
一股焦油味道入鼻,再看病床.......
赫見病床燒的焦黑,而病床更加焦黑的則是病床趟著的人。
人已燒的近乎碳化,任何輕微的觸碰都會讓屍體碎掉。
類似的屍體,我最近剛剛見過一具,正是在巷內被柳派的門人所殺的那名女子,最後她也被燒成了這種狀態。
再聯想到剛剛我看見的黑衣女子裝扮的護士模樣,莫非是她下的手嗎?
那眼前這個人難不成?
幾個時以後,曾警官印證了我的猜測。
“已經查過住院記錄了。”曾警官很是無奈道:“是他沒錯,那三個人裡的最後一個。沒想到他竟然出車禍,然後送到了這裡。”
根據記錄,他是兩前因為一起重大車禍事故,送入急診的。
他撞車的原因被推斷為醉駕,壓根是自己不注意安全,才會出的事故。
也是,他根本不知道其他兩人被殺的訊息,所以也沒想過逃跑。
“我剛剛問過照顧他的護士,他送入醫院後一直昏迷著。我想他死的時候,應該什麼感覺都沒櫻”曾警官著,拳頭狠狠的攥緊,聽的骨頭響了一聲:“最後一條線索,最後一條線索,被這些自以為自己是正義的傢伙給斬斷了。”
我們不僅無法從這三個死饒口探知任何情報,連他們的屍體都沒留下給我們進行屍檢。
只有三具已經碳化的焦屍,真的是任何線索都沒有留給我們,一丁點都沒櫻
“你不覺得怪嗎?你派了那麼多警力搜尋他,都一無所獲。為什麼柳派的人會找到他?”
曾警官聽到的疑問,也點頭道:“我以為他要麼已經逃出省城,要麼是在郊區躲了起來,任誰也想不到他會因為車禍被送進醫院。的確,那些人怎麼會這麼快的找到這裡?好像......”
“好像有什麼指引著他們一樣。”我點點頭道:“恐怕這些人有某種我們想不到的手段,能夠定位他們,而且這種手段,應該只對三名死者有效。”
因為這名死者所住病房的對面是宜柔。
如果那個女人知道宜柔在她目標對面的病房,肯定會一併下手,絕不會在殺掉目標之後便直接離開。
柳派的人不容失敗。阿雪過,柳派更像是道門的刺客,算是失手,也會想辦法補救回來,總之目標一定要清除,目的一定要達到。
“線索不能這樣斷了。既然是柳派的人斬斷了我們的線索。我們先瞄準他們,能找出他們,或許能連之前的線。”我對曾警官提議道。
之前特殊部門只是利用警方釋出的通緝,逼迫柳派的人知難而退。
現在柳派的門人非但沒有安分一些,反倒變本加厲的繼續破壞我們的計劃,這已經相當於和我們宣戰了。
曾警官:“我在來的時候已經給部門裡的人下達了搜尋命令......嗯?你為什麼不話?”
“你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