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開始前,大門走來一位年輕的西裝男子。
“大家好,我叫秦懷,我手裡有一份股權證明書,顯示我現在是海麗最大的股東。所以,按規矩,我有權參加本次的會議。”
柳若巖和江穆白雙雙愣住。
果然,他們的猜想竟成了真。
咳咳——
一位發福的老者率先開聲,“大侄女啊,是這樣。最近呢,公司的股價一直跌。我跟著你父親幾十年了,從未見過這樣的情況。我年紀也大了,身子不怎麼好,兒子孝順,一直催著我移民,所以……我便把股票賣了。秦先生很道義,給了我高出市場價30%的價格……”
“別說了。”
柳若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親耳所聽到的。
這位王叔,從伊麗公司建立時就跟著她父親,幾十年了,從來以父親馬首是瞻。
如今,他居然先賣了股票,再不用說其他人了。
“大侄女啊,如今清平入院,需要長期的調養。你一個女人,怕是扛不起海麗,只是換個主事人,對你、對公司都好,為何你不試試接受呢?”
或許王叔的心意是好的,但在現在的這個場合來說,對於柳若巖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
“就算若巖扛不起,還有我,我會幫助海麗走出瓶頸期。”
江穆白站了起來,氣勢逼人,讓人不禁對他刮目相看。
在場之中,不知誰說了一句,“你?一個外人罷了,有什麼資格做這個代理總裁,真不知清平是怎麼選的,我看李副總就挺好,比你有魄力。”
“誰說他是外人,慕白是我的未婚夫,五年前就是。”柳若巖咬了咬牙,倔強的不肯認輸。
李司明一張臉板起來,“若巖,你糊塗了吧,五年前,你和他不是就已經分手了嗎?”
“你才糊塗了呢,我們只是因為意見分歧,所以才暫時分開一段時間。慕白,你告訴他們,從頭到尾,你和我說過“分手”兩個字嗎?”
當年,慕白對她說過的每一句話,她都記得清清楚楚,他確實說的是“分開”,而不是“分手”。
海麗是父親白手起家的公司,雖然當年,他賣了不少股份給靳少,之後,他拿著錢投資了別的公司,但那些公司,又怎麼和海麗相提並論呢,情分不同啊。
所以,她再顧不上許多,即便慕白不承認,她也要盡力保住海麗。
“若巖說得是,我江穆白可以對天發誓,從未對若巖提出分手,我一直視她為我的妻子,本想著等海麗的情況好轉,我們就籌辦婚禮,只可惜……”
柳若巖怔住,沒想到他認下這個啞巴虧。
同時,在場的人也微微發愣。
李司明冷笑出聲,“如今,股權變動太大,不再是柳總說了算。就算慕白之後會變成柳家人,這個總裁他能不能當,也得看股東們的意見。”
“是啊,大家都說說自己中意的總裁候選人吧。”秦懷發話。
“我選李副總。”
“我選江總。”
“……”
股東們各自表態。
“好,候選人李副總和江總。不必再廢話,舉手一一表決吧。”王叔做起了公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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