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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靳澤寒的解釋,林暄錯愕不已,“你胡說,開宇好端端的,怎麼可能賣你股票?”
楊開宇的臉扭曲成了苦瓜樣,內疚自責的走上前,“林小姐,對不起……”
靳澤寒拍了拍他的肩膀,“也難怪,若我是你,指不定也會上當,畢竟,誰會懷疑一個公事多年的同事,而且這個人,還和林暄是好朋友……”
頭一回,他忽的大喝一聲,“是不是啊,鄭助理。”
鄭妙音咬了咬唇,從會議室大門走進來。
當初接受任務時,她就已經做好了離開海麗的打算。
離開海麗、離開榕城也好,至少,她不用整日提心吊膽,若靳宸知道,她就是他苦苦尋覓的仇家落日,定不會輕易饒恕。至於鄭妙音這個身份,丟了就丟了,失去一個朋友而已,重要的是,從今以後,她自由了。
看見曾經的好朋友,林暄不禁苦笑,“原來,你竟是他的人,藏得夠深啊……”
“對......不起。”
“道歉有意義嗎?”林暄心寒的望著她,“我有個疑問,你在海麗十年,一直在幫他做事嗎?”
“不是,我幫他做事,是從五年前開始。”
當初,絕影組織解散,幾個成員各奔東西,而她,卻決定重新開始,所以找了海麗的這份工作,一干就是五年。若不是靳澤寒再次出現,或許,她的日子依舊過得簡單。
這個可怕男人是她的前主人,以幽靈之毒控制著她,每月必須按時服下他的解藥,否則,生命力就會一點一點流失。
“幽靈”是“天使”的前身,雖然不如天使藥性強烈,卻也能使人產生幻想,心慌無助。她是殺手啊,殺過的人不計其數,一旦心智不堅,就會陷入無盡的痛苦深淵,自我折磨。
對林暄做的那些殘忍的事,她又何曾下得了手,只是,若不是林暄痛苦,痛苦的人就會是她。
只是這些,她不能說,死了也必須爛在肚子裡,否則,她會生不如死。
靳澤寒邪魅一笑,將妻子拉了過來,“既如此,從現在開始,項以柔小姐,便是海麗的新任執行總裁。”
項以柔自然而然的對號入座,“各位高管,也算是見過了,至於正式的股東大會,就定在下午兩點吧,會議一完,就召開招待會。”
聽了她的話,林暄不禁好笑。
“項以柔,你想做這個位置,也要看夠不夠格。”
“你什麼意思?”
“好好瞪大你的眼睛看看,楊開宇的那份轉售檔案,到底寫的誰的名字?”
林暄感覺一陣痛快,原先的愁苦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春風得意。
當年,楊開宇做房產銷售時,就時常被闊太太揩油,精明如他,怎麼可能看不出鄭妙音在勾引他。她的表現太反常了,與平時出入太大,加上去最近海麗極不太平,所以當晚,他對她保有一絲警惕,並沒有真的喝下水,去衛生間的時候,那口水已經吐了。
因為不是在自己家,所以有些不習慣,走路撞了一下,她便猴急的衝上來扶。既然沒帶隱形眼鏡,又為何看得那麼清楚。他起了疑,便假裝說頭暈,還故意把她認錯成自己的妻子唐果,誰知她馬上就露餡了。
做戲做全套,想著唐果不在,他便留了一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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