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宸嘴角扯出一抹暗有深意的笑弧,“我若不醉,怎麼給你機會英雄救美啊?”
安翊臣想想也是,若面前的男人沒醉,他是斷斷不敢拋下他跟陌生女人跑了的。不過,這小子……不會記仇吧?
“靳少,你生氣了?”
靳宸烏眸中閃過一絲漣漪,昨兒晚上一時沒記起這個女人,若早知她與瑛瑛交好,便不會任她被安翊臣帶走。瑛瑛的朋友,想必也不是那種開放隨意之人,遇上像安翊臣這般的紈絝子弟,只希望,她能看得開一些。
“安翊臣,這個女人,是瑛瑛的朋友。所以,我不希望你和她之間,產生什麼不愉快的事情,明白?”
一想到她當時留下的便籤條,安翊臣便咬牙切齒,“放心吧,這女人……可比我還看得開。”
“那就好,把人帶走吧!”
安翊臣識相的將女人攔腰抱起,放進了自己的車裡。
尼瑪,這女人喝醉了,跟他有什麼關係,為什麼大半夜的,要他來善後?
又不知道她住哪兒,安翊臣就近找了一家酒店,欲.將她開個房間。
剛下車,荊浩宇迎面走了上來,懷裡抱著一個半醉的美人,大方的朝他打招呼。
“安總,你也來開房?這妞正啊?有眼光。”
額——
安翊臣額頭頂著烏線,大半夜的,要不要這麼衰,竟然碰到熟人。這酒店若是真進去了,臉上還有光?
“荊總誤會了,這是我家遠方表妹,在酒店喝醉了酒,我來接她回家。”
“這樣啊,那我先進去,不打擾你們了。”
安翊臣決定換家酒店,剛要轉身,就見幾個記者追進了酒店大堂,不禁暗自慶幸。
回到車上,他盯了盯滿身酒氣的女人,心中鄙視不已。
不會喝酒就不要喝,女人喝多了,總是容易吃虧。
之後,安翊臣去了好幾家酒店,每一家都說客滿,連標間都沒有了。
無奈下,他只能把衛子瀟帶回了自己的家。
替她把外衣脫了,擦拭臉頰後,粗魯的將她丟在了大床之上。
瞪著睡得迷迷糊糊的女人,他輕輕嘆了口氣,“我上輩子真是欠了你的,從來都是女人伺候我,什麼時候,我安翊臣伺候過女人啊。”
抱怨完後,他拿了一床薄被,進到客廳,躺在了沙發上,可是許久,都無法入睡。
他人高馬大,這沙發卻小得可憐,能睡得多舒服?
想了想,他回到自己的臥室,從床鋪的另一邊鑽了進去,感覺到床鋪的柔軟,嘴角露出滿意的弧度,很快,沉沉睡去。
翌日醒來,衛子瀟醒來,發現自己和安翊臣抱在一起,失聲大叫。
“怎麼又是你!”
比起她的驚慌失措,安翊臣鎮定自若的坐起來,揉了揉稀鬆的眼睛,“昨天晚上,你在南瑛家喝醉了。靳少誤以為你是我的女人,便讓我送你回家,我又不知道你家住哪裡,便只能帶你回我的家。”
“那你幹嘛……幹嘛佔我便宜。”
安翊臣當即明白,她指得是和她睡在一起的事。
“沙發硌得慌,我睡不著。反正你的身子,我上上下下都摸過了,不打緊吧。”
“流氓……”
衛子瀟一巴掌蓋了過去,穿上丟在地上的外套,拿起包包,一溜風逃走。
安翊臣一臉無辜,冷哼一聲,“誰稀罕碰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