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你不喜歡傅叔叔?”車子發動,凱凱靠在白羽芊身上,問道。
白羽芊乾脆把孩子抱到腿上,沒有回答什麼喜歡不喜歡的問題。
“他是媽咪的朋友嗎?”凱凱仰頭問道。
白羽芊抽抽了嘴角,很勉強地道:“算是吧!”
“你都不對傅叔叔笑的,”凱凱伸手,摸了摸白羽芊的臉:“可傅叔叔喜歡媽咪。”
白羽芊擰起眉頭:“小機靈鬼,知道這麼多,那你說說,除了他,還有誰喜歡我?”
凱凱嘻嘻笑起來:“媽咪生氣的時候,傅叔叔很想哄你的,可是他都不知道怎麼哄,真得好笨哦,每次Lily生氣,我只要送她一朵好看的花,Lily就高興了。”
“Lily……你的小女朋友?”白羽芊被逗樂了。
凱凱倒不好意思了,一下子鑽進了白羽芊懷裡。
辦公室外等候區,凱凱被帶去做檢查,白羽芊靠在一張沙發上,隨意地翻著一本看不太明白的醫學雜誌。
有人坐到她旁邊,白羽芊甚至沒抬頭,就知道誰來了。
“還在做檢查?”傅君若問了一句,的辦公室。
“你來做什麼?”白羽芊隨口問道,依舊翻著雜誌。
“凱凱是什麼病?”傅君若問。
白羽芊目光沒有離開雜誌:“先心病。”
傅君若愣了一下:“以前沒聽說啊,情況怎麼樣?”
“治療及時,已經基本恢復,所以我才能把孩子帶回去,”白羽芊終於闔上雜誌:“商量一件事,以後咱們能敬而遠之嗎?”
傅君若沉默了幾秒,道:“如果需要,回國後,我陪你們去找國內的專家再看看,畢竟孩子還小,總得確保萬無一失。”
“不用了,他已經康復,誰沒事往醫院跑!”白羽芊有些不耐煩。
傅君若瞧著白羽芊,笑了笑:“你還沒回答我,為什麼不高興,早上不是好好的嗎?”
“沒有不高興,”白羽芊睨了傅君若一眼:“傅先生,沒事你能不能先走,耽誤你時間多不好。”
“你一不高興,就叫我‘傅先生’,”傅君若搖頭。
“覺得別人很可笑嗎?”白羽芊臉色乾脆冷了下來。
傅君若一下子頓住,望向白羽芊。
既然傅君若非要往槍口上撞,白羽芊索性問了一句:“你在悉尼的公寓……還沒賣嗎?”
傅君若愣住,定定地看著白羽芊。
白羽芊將手上雜誌放到一邊,仰頭想了想,道:“我記得,當時搬出去的時候,有一些衣物沒來得及拿走,包括幾雙舞鞋。”
“的確還在,我一直讓管家妥善儲存,如果你想拿過去,我讓他收拾出來,給你寄到蓉城。”傅君若立刻道。
“你誤會我意思了,”白羽芊十指交叉,放到腿上:“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曲晨出車禍之前,我的腳受了很嚴重的傷,而車禍當天,他就是要送我去醫院看傷,沒想到,卻遭遇了不幸。”
傅君若:“……”
鋪墊了那麼多,白羽芊終於說到了正題:“我受傷,是因為一場演出之前,我的足尖鞋裡被人放上了碎玻璃,一直以來,我都以為是Banlie私心報復,沒想到今天才明白,背後還有主謀,想知道是誰嗎?”
傅君若眉心皺了皺:“你說吧!”
“Banlie告訴我,那雙鞋是林盼盼給她的,按照林盼盼的說法,只是為了惡作劇,教訓我一下,問題是,我當時並沒有發現異常,直到上臺,幾個大跳之後才覺出不對,而那雙鞋,的確是我的,”白羽芊說到這裡,頓了頓:“林盼盼真是厲害,從你公寓拿到我的鞋,特意在裡面動手腳,還動得天衣無縫。”
“是……她?”傅君若似乎有些遲疑。
“不是她,那就是你,或者是你的管家,”白羽芊嘲笑了一聲:“林盼盼真是人才,這樣的女人不去宮鬥宅鬥,真是浪費,對了,我剛剛記起一件事,當年她用你的手機給我發了條簡訊,把我約到一間酒吧,故意挑起爭執,讓正在酒吧吸毒的Banlie看到,第二天,Banlie便出了醜聞,認定是我所為,林盼盼替我豎了個敵人,正好借刀殺人,只是在舞鞋裡塞碎玻璃顯得有些小兒科,也是我大意,沒想到後面人家還有大動作,想要了我的命!”
傅君若望著白羽芊,完全無言以對。
“幫個忙,好不好,”白羽芊笑了笑:“傅君若,離我遠一點,那個女人真得太恐怖了,為了她那變態的嫉妒心,連殺人的事都做得出來,前幾天在機場,你當我的面拒絕跟她結婚,那個女人不會善罷甘休,現在我膽子變小了,得為我家老白和凱凱考慮,以後咱們就當不認識,離我遠一點,算是你的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