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所有人都走了,祁佀寒才走到裡面,然而卻發現遲胭並沒有休息,只是在坐著喝茶。
“參見皇上。”站在遲胭身後的琉璃,看到祁佀寒,彎身行過禮後,走了出去。
房間裡又只剩下了祁佀寒和遲胭兩人。
但是,遲胭並不想理會祁佀寒,因為她真的累的要死,雖然僅僅只見了兩個人。
“胭兒不是要休息嗎?”祁佀寒在遲胭對面坐下來,臉上笑意淺淺的問道。
然而,遲胭並不正眼瞧祁佀寒一下,她噘著小嘴兒,說:“當著太妃的面,竟然說我是隻小野貓。”
祁佀寒聽到這話,面上就又浮起了燦爛的笑容,他反問道:“胭兒的意思是說,朕應該告訴太妃,朕的傷,是被胭兒給抓傷的?”
“你——”遲胭扭頭,正對上祁佀寒的目光,一時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她有點氣,只好又扭過臉去,一邊說,“我不和你說了。”
祁佀寒看了,也不回話,只是笑。
等了一刻,看祁佀寒還不動一下,遲胭斜眼看他一下,沒好氣的問:“你還不走?”
祁佀寒端起茶壺,給遲胭的杯子裡添水,一邊自然的回話說:“朕留在這裡吃午膳。”
“你怎麼那麼好意思呢?”遲胭默默的翻著白眼,心想,蹭床就算了,還蹭飯,敢情祁佀寒少了她,自己一個人就幹不成事了。
但,遲胭又轉念一想,也不打算同祁佀寒慪氣了,直接說:“算了,天下都是你的,愛在哪裡吃飯愛在哪裡睡覺,你就隨意吧。”
說完,遲胭就起身,走出了門。
留下的祁佀寒想著遲胭的話,覺得有理,尤其是後話,他端起茶杯,面上淡淡的笑。
回到右相府。
付麗心迫不及待的跑到付琛的書房裡去,一進門,她就大聲的喊:“爹……爹……”
站在書櫃前,正在找書的付琛扭頭看到付麗心,將手上的書放下到旁邊的桌子上,走過去,疑惑的問:“麗兒,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付胭心把我們都給趕出來。”坐到凳子上的付麗心不滿的說著,“連姑媽都面子她都不給。”
“唉……”付琛聽著,知道自己對那個已經當了太后的女兒沒辦法,他只好嘆口氣。
付麗心突然想起宮裡的傳言,但又不敢相信,付胭心會失去記憶,她轉過身來,著急向付琛問道:“爹,宮裡都傳言付胭心服毒自盡,還被救活,醒來以後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好像是失憶了一樣,這是真的嗎?”
付琛想起這事,又是嘆一口氣,他停了停,才回話說:“是不是真的,我也不知道。”
“爹,你怎麼會不知道呢?”付麗心看著付琛,疑惑的問,臉上微微蹙起眉心。
“胭兒好像是變了。”付琛現在想起來遲胭叫他那一聲爹,覺得有點心不安,他又思慮著說,“但有沒有失憶,至今太醫都沒有說,皇上也一直沒有提。”
“那也就是說,她有可能是在裝失憶!”付麗扭過頭,心想著肯定道,但又不明白的自言自語,“明明沒有失憶,她為什麼要裝失憶啊?”
然而,付麗心的話卻提醒了付琛。
按照胭兒以前的作為,皇上登基以後,是一定不會放過她的,那麼,胭兒如果裝失憶,怕是皇上和北初塵對她都沒有辦法。
這麼想著,付琛有點擔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