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祁佀寒便又笑起來了,他說:“胭兒這樣,不大好吧?”
“我不好?”遲胭挑眉,用手指了指自己,問著,還不等面前淡淡笑著的祁佀寒回話,她直接又說,“行,那你去找你覺得好的吧!”
說完,遲胭不給祁佀寒說一句話的機會,就抬起步子朝裡面走了。
留下的祁佀寒搖頭笑了笑,抬起步子,走出門。
裡面的遲胭見祁佀寒真的出去了,氣急的噘了噘小嘴,然後,又有點不甘心,便跑到門口去偷聽。
只見祁佀寒一邊走過去,一邊喊:“汀蘭姑娘。”
“付護衛。”汀蘭轉頭,看見迎面走過來的祁佀寒,疑惑的問,“你不是住在這個房間的嗎?”
“是住在這個房間。”祁佀寒也不多說,應了一聲後,便問,“汀蘭姑娘來找我,是有事嗎?”
“是這樣的。”汀蘭抬起手,手上拿著一個紅木盒子,她的眼眸中帶著笑意,輕聲說,“付護走的時候,忘記了玉佩,我聽客來酒樓的老闆娘說,你住在驛館,便給你送來了。”
說著,汀蘭就將手上的紅木盒子向前遞給祁佀寒。
“好。”祁佀寒伸手接過,微微低頭,說,“那就謝過汀蘭姑娘了。”
“付護衛不必客氣。”汀蘭微微仰頭,臉上依然淡淡笑著,她說,“既然東西已經送到付護衛手上了,沒有其他的事,汀蘭就先離開了。”
“嗯。”祁佀寒應聲,點點頭。
汀蘭看著面前的祁佀寒,又等了一刻,才微微笑著點頭,然後,轉身離開。
看汀蘭下了樓,祁佀寒即將轉身,遲胭立刻跑回房間內去,接著,又坐到凳子上,假裝生氣。
祁佀寒轉身,看到門口那麼一抹身影,手握著紅木盒子,臉上淡淡笑了,然後,直接又走回到了遲胭的房間。
遲胭看了一眼祁佀寒手上拿著的紅木盒子,默默翻了個白眼,不屑的說:“這麼快就送定情信物了?”
定情信物?
祁佀寒聽到這個詞,便愣住了,緩了一刻,他才想起手上紅木盒子中的玉佩,然後,便笑了,走到遲胭面前,輕聲問:“胭兒生氣了?”
“我才沒有生氣呢。”遲胭理直氣壯的嘴硬著。
祁佀寒笑著,將手上的紅木盒子放到桌上,他肯定的說:“胭兒有。”
“好吧,我就是生氣了。”遲胭說著,便從凳子上站了起來,然後,小嘴兒張開口,就開始不停的講話,她說,“我生氣怎麼了,我生氣難道不是為了你好嗎?我不是怕你給趙天恢算計了嗎?居然說我生氣了,我生氣怎麼了?!”
祁佀寒一直面帶笑意的聽遲胭說完,才終於開口,他十分欣慰的說:“沒什麼。胭兒生氣,朕很開心。”
一聽這話,遲胭就氣兒不打一處來了,她也不過大腦想祁佀寒話的意思,脫口而出便說:“你開心?我氣成這樣,有什麼好讓你開心的?!”
祁佀寒也不著急回話,向前一步,離近了遲胭,微微低頭,才微笑著輕聲細語的說:“胭兒醋罈子都打翻了,還不許朕開心了?”
“我哪兒醋……”遲胭眼看就要反問出口,可剛說到嘴邊,就不好意思繼續講了,她生氣有那麼明顯是吃醋嗎?好像有……哎呀,好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