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淨了很多。
戰場上,尾獸八卷,怪物對上怪物,沒有絲毫顧忌的尾獸人柱力之戰,大水球,算不上絕佳防禦,於是,鬼鮫戰敗,被殺,順其自然,沒有人阻止,沒有人幫助,鬼鮫含笑被殺!
三尾人柱力,死了。
行走之中的角都,看向鬼鮫戰死的方向,微微皺眉,“八尾,果然,你很任性。真以為尾獸是殺不死的嗎?”
搖頭,不急,到時候,一併殺光吧。
零零碎碎的忍者出現,看見角都,然後,沖向角都,然後消失在那條黑色惡龍襲擊之中,化作枯骨。角都似乎察覺到了什麼,無奈,身影漸漸化作透明。
飛段,見到了忍者之神的戰鬥力,宇智波,富丘,竟然選擇了對那天忍出手,那也沒關系,那些雜魚被一個個清洗掉,雖然,其實哪個都無所謂。
角都還在行走。
再次皺眉,搖頭,小孩子就是任性,死就死了。
藥師兜,遇上感知惡意的四代火影,快攻,不是藥師兜可以擊敗的。擊敗九尾的鳴人可以獲得惡意感知,四代也可以做到,已經讓他到了某個時候離開,不聽,那,死了就死了,雖然是野乃宇的弟子,雖然是角都也欣賞的忍者,只可惜,角都一向沒有遷就的習慣。
抓起一把棋子,黑白棋,一顆顆捏成粉末,慢慢撒下,輕輕一吹,沙塵起落,“一顆顆棋子,竟然還是輸了,多麼無聊的事情,才會出現那樣類似的下場,之所以出現這樣的巨大失敗,完全是,完全是本體根本沒想過自己可以取勝,或者,這樣的團戰取勝,不在那家夥的期待之中。不愧是神,是該我出手了,就算不出手,本體到場之時,大概我也會消失的,下棋下到如此地步,簡直就是個笑話啊,雖然本來,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義是什麼,戰爭?和平?逼出那幾個家夥的底牌,見到了夠多了,本體就要來了,是時候消失了。”角都,轉頭看向身後幾人。
“大人,你發動這場戰爭,到底想得到什麼?就算到了現在,我依舊看不懂,你想得到什麼?”葉倉的問題,很有趣。
“大人,雖然那幾個忍者的戰力很強,但是”君麻呂之所以沒有繼續說下去,完全是因為,角都那個奇怪的笑容,難不成,你要說自己有擊敗或者拖住他們的能力?別開玩笑了!一個照面不死就算厲害的!
“大人!我也想和他們較量一下血跡能力!”紅蓮不甘心!
“就算此時停戰,他們也不會虧待你的,為什麼還要增加沒必要的傷亡!二十萬忍者死在這場戰爭之中了!難道這樣還不能觸動你?”小南覺得,此時的角都,是有退縮的想法的,至少,語氣不是平時那樣強硬了。
“殺人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很小的時候我也討厭殺人,甚至連一隻雞都沒有殺過。”角都張開雙臂,葉倉拿起早已準備好的鎧甲,為他穿戴。
“第一次殺戮,很重要,殺死一隻螞蟻,你會在意嗎?不會,殺死一隻鳥,你會在意嗎,或許還會扒了羽毛燉點湯,殺死一隻貓你會在意嗎,狗呢,羊呢,牛呢,熊呢,虎呢,然後,人呢?”
“所以,練習殺人,一定要好好挑選目標,第一次的殺戮,要盡量平穩,如何平穩,對那些喜歡殺戮的,就好像飛段,殺誰都無所謂,但是,不願意殺戮的,那麼,第一次的殺戮要盡量挑選可以最小程度引起自己反感的,就比如該殺的,可殺的,這樣的人數不勝數,但是殺多了,偶爾,也會殺錯一個好人,那時候,你會發現,殺人,就是殺人,曾經的善惡,似乎那個標準也就沒什麼差別了。”
“我倒黴,按部就班,卻殺了一個不該殺的,那時候比我強,第一次殺人,不僅不該殺,而且很難殺,我很害怕,害怕自己會被殺掉,因為殺人前,我試過給自己割傷,很痛,很可怕,我很擔心那家夥的刀切割我的身軀,當我發現,我或許不是那家夥的對手的時候,我選擇了,偽裝成一個誤以為他是山賊的可憐孩童,我成功了!刀切入那人腹部的時候,我以為我安全了,但是,從那以後,死亡的恐懼,一直纏繞著我,害怕死亡,畏懼死亡,戰勝死亡的恐懼,從中獲得新的力量。”
“我擔心自己會被人殺到,也確實有很多人殺死我,小小年紀,我需要在聽到些許聲響就立刻跳到房間倒掛,憑著瞬間爆發的速度處理掉不知道來自哪裡的敵人,雖然,有些人,就只是擔心我,給我送個被子而已,但是,我殺了。”
“殺人,漸漸,沒有好壞,沒有善惡,沒有喜怒,殺人就是單純的殺人,就好像,吃飯喝水一樣,你說的什麼那麼多人,對我而言,就好像走路見到的風景一樣。有些忍者殺死第一人就直接崩潰,有些人,殺死一家就顫慄發抖,有些人看見血水湧出的城門而棄刀成為逃兵。有些人,看見屠戮婦孺而阻擋同伴,忘記立場。”
“他們都死了!”
“我見到了更多的風景,救人,我偽裝過行腳醫生,救過很多人,殺人,我殺死的不計其數。”
“就算整個世界的人死光了,我也不會有絲毫動容,因為他們和我無關。”角都握住身邊長槍,“我在意的人,死光了啊,我也很無奈啊。”
“看在這個世界還有個我不知道的人卻十分在意的家夥,我想,本體會留手三分的,不會真的殺光的。”
“你們,紅蓮和君麻呂,退下吧,這樣的戰鬥,你們就好像稍微大一點的孩子,那些忍者就好像嬰兒一樣脆弱,沒必要的傷亡,我可沒工夫照顧你們,就算五影,也只能算正常人,而這場戰鬥,是屬於巨人的戰爭!”
“大人!”
“你們可是知道我很多秘密的,我可不希望看到你們成為敵人獲取我情報的來源。”角都抬頭按在紅蓮頭上,“孩子,等我結束這場戰鬥,會給你和君麻呂主持婚禮的,雖然我參加的每一次婚禮,結局,似乎都是,那麼糟糕呢,如果到時候你們不介意,那,就讓我做證婚人吧。”
“大人,你、你怎麼知道?”
“全知全能,就是神,自稱為神,自然是因為全知全能。”
“誰喜歡他,呆木頭!”
“明明是你倒追我的!”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我不打女人!”
“哈哈哈,難得有件開心事,作為報酬,送你們一件小獎品吧。”角都伸手,對準了兩個小鬼,“再見了。”
腳底一道道紋路亮了一下,君麻呂和紅蓮消失不見。
“這種死亡旗,不參加就不會成真吧。”角都甩手,看向暗淡下來的世界,“就在這裡等吧,等了那麼長時間,沒道理最後我自己去找他們。你們兩個,就在這裡陪著吧,啊,對了,那些個白痴,嗯,算了,反正本來就是雜魚,沒有意義的雜魚。不過遊戲還沒有結束,還可以製作幾個特別的忍具,雖然有點殘忍,但是,嗯,如果你們活下來,以後絕對有機會成就全新的忍具製作體系。”
角都解除了結界,坐在山崖邊。
抓過被人砍成幾段的飛段,可憐的家夥,說了很多次就是不聽,死了或許就沒用了,那就,活著的時候用吧,誰讓他那麼不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