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日向一族的?那你知道雛田嗎,她最近怎麼了,好久沒有一起做任務了。”身邊嘴裡滿是面條的男孩,自然不是他問的,而是,被龐大身影擋住的慵懶男子。
“知道啊,沒做任務嗎,大概女孩子麻煩事情來了吧,或許就是心情不好呢,誰知道呢。”鳳梨頭,看似鬆懈卻故意屏住呼吸,忍不住起了調笑心思,“奈良家的小鬼嗎,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那麼紅嗎?”
“花可不是隻有紅色的,大叔,日向一族也有半夜戴墨鏡的嗎?”黃發馬尾女孩也覺得這個家夥形跡可疑。
哈哈哈哈,內心深處,有個怪物在咆哮,忽然想想,覺得,好像,沒什麼不對的,雖然以前那些人都是叫大哥哥之類的,雖然老爺爺被叫成大叔似乎已經不錯了,只是,還是怪怪的,擠出笑容,“好吧,我告訴你。”神月叼起碗,面條和湯一口吞掉,自由落體的碗,輕輕一吹就落到了手打面前,“因為我說花是紅的,那麼,就是紅的。”
鳳梨頭頓時繃緊了身軀,“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這個時期出現在木葉!”
“那麼嚴肅做什麼,修行不夠啊,想要看見紅花,就要忽視其他,這叫專注。不用試探個沒完,就不能輕松點生活嘛,我是誰,說不定你問問雛田就知道了,只可惜一直都是做點不方便的任務,就算是她也不一定認識,唉,可憐的葬身於黑夜之中的無名忍者啊。吃飽喝足,應該去散步了,有機會再見了。”瀟灑背起畫架,走人,停步,看向菖蒲,“啊,對了,我覺得拉麵口味還有很大的改進餘地,或許最近一段時間,你可以去別的地方修行一段時間,爭取做面條的時候加點雞蛋,韌性更強的話,或許可以讓更多人喜歡,再見了,美女。”
順便留個飛吻。看見提著勺子的手打,明智決定放棄把飛吻丟擲去的動作,萬一被一個大叔級別的人拿著勺子接住,那以後還怎麼混啊,唉,流氓哨還沒學會,找機會學習一下,下次就應該更容易勾搭小姑娘了。
燈火闌珊處,角都留下的只有背影,不會回頭!
希望,到時候你們,沒有,隨著這個村子,一起入地。
“鹿丸,你怎麼了?那個人有問題?”
“不知道,直覺告訴我,那家夥不一般,從來不知道佔據大半時間的修行之外還有忍者有留給素描這種無聊興趣的時間,雖然那家夥似乎墨鏡下真的是白眼,但,絕不是他說的那樣的簡單人物。”
“有那麼誇張嗎?難道還敢有跑到木葉溜達的敵人?”
“不是出現過很多次了嗎,而且,那家夥身上的味道,讓我很是討厭,我總覺得和某個人有點相似,只是,那個人,應該已經死了才對。”
“味道?鹿丸,你不是在開玩笑吧,我怎麼沒聞到?”嘴裡鼓鼓的丁次含糊不清問道。
捂住額頭,一股無力感,“我是指,氣質,是氣質。”
“什麼氣質?有嗎?不就是個混吃混喝的家夥嗎?說不定在別的地方不知道騙了多少好人家姑娘呢。”手打聲音有點大,看見菖蒲沒什麼反應,白瞎了自己故意說的話了。
“對了,是那個人,那個叫角都的人,一樣從容不迫,不知道什麼叫做緊張的家夥。就是那種感覺!獨行,冷血,從容,還有繚繞不去的對他人的漠視感。”鹿丸說的話,令人雖然緊張了下,但是,那個人死了,或許是鹿丸的錯覺,那件事,對鹿丸,打擊,真的,很大!
風一吹,冰冷的,不只是綱手,自來也,似乎,也有枷鎖,被開啟了!
“怎麼可能!那家夥,那家夥”綱手有種無力感,那個人,既然告訴了人們他有地怨虞,為了避免以後源源不斷的麻煩,可以預見的就是,所有被吸引到那裡參與忍者聯軍的人,角都一個都不會放過!
不僅不會忍耐下去,還會徹底發狂!
殺心已定!
綱手忽然想起一件事,似乎,自己,一直以來,從來都沒見過,真正認真戰鬥的那位,真的是那位嗎,還是藉助那個人的名字而已,之所以選擇了比較低調的沉默,還頂著宇智波斑的名頭,或許,那根本就是,他自己對黑十字的名號,或許,沒有那麼足夠的認知。
“老師,如果應該真的是你吧,不明白黑十字如今到底在忍村之中有著何等陰影的你,只有你,才會如此輕視甚至忽視黑十字的影響力吧。終於選擇了一次站在正面戰鬥,有幸補上最後一課呢。老師,我已非昨日,若真的是你,親手殺掉你的話,你一定會很高興吧。”
自來也捂住胸口,失去的記憶,再次浮現,不是自己破開,而是,被無聲息解開!那個人,為什麼讓自己恢複過來?難道他不知道,填補了那段空白的自己,將會更強大,更危險?還是說,那家夥根本不在意?
通靈術,沒有回應。
妙木山,知道在哪裡,逆通靈已然無法進入其中,大概,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