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對於齊悅來說,他的這種笑容確實有著穩定心神的功效。
“那……那不然讓我跟你們進去吧,那個阿傑也見過我的,一定不會懷疑。”齊悅緊張地抓著衣擺,說這番話幾乎用盡了她全身的力氣。
怎麼這次連她都要來湊熱鬧?
展鋒翻了個白眼,無情地提醒:“如果裡面不出狀況呢,你們都不需要擔心,如果真出了狀況,我們兩個再帶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姑娘,不是累贅嗎?”
這一番說辭還真是毫不留情,齊悅被他說得臉上的紅暈都一直蔓延到了脖頸。
她只想著擔心沈衍,確實沒有想過這一層。
墜入愛河的人大概向來都是如此。
“好了,你們都在這兒等著,沈衍,我們走吧。”現在已經快要到了約定時間,他們也是時候該出現了。
展鋒帶著沈衍下了麵包,上了他那輛早已經準備好的瑪莎拉蒂。
既然那一晚打賭沒有輸出去,他當然要再開來給這群人添添堵。
裡面的人知道他要來,早早地就派了人在門口等著。
剛到門口,就已經有泊車小弟上前來,幫他們開啟了車門。
等展鋒和沈衍從車上下來,阿傑就已經接到通報,迎了出來。
“展少,秦少,我等你們很久啦!”阿傑一上來就熱情地喊了這麼一嗓子。
沈衍推了推眼鏡,對他勾了勾唇角:“抱歉,看來是我們來太晚了。”
阿傑啪啪往嘴上打了兩下:“瞧我這張破嘴,一直以來就不會說話,兩位多擔待,啊,你們也知道我阿傑是個粗人,不會搞這些虛頭巴腦的外交手段。兩位啊,來得正好,那畫的主人也剛剛才來到,快請進!”
秦朗把鼻樑上的墨鏡摘下來,隨手插到衣服上,就率先邁開步走了進去,完全不需要帶路。
會所裡的佈置在白天看來,似乎與那晚又有著截然不同的感覺。
少了那些五顏六色的燈光渲染,廊回樓階之間竟讓人覺出幾分素雅來。
看來這位幕後的老闆也是個設計的好手。
兩人再次被帶了上次那個接待室,只不過,原本掛在正中的那幅畫卻早已經被拿掉,換成了另外一幅顏色怒張的抽象派畫幅。
而整個房間的格調因為這一幅畫的改變竟然就産生了截然不同的變化,而且完全不會讓人感到違和。
可惜沈衍和秦朗兩個人都對設計沒有什麼興趣,不然對於今天的見面肯定會更加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