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頭看了看身旁拎著紅酒的青年,比較隨意的說道:“師弟,這裡的事情師兄我做主如何?”
“師兄儘管做主就是,天聖爐咱們不急迫。”
那個青年咕嚕嚕的喝了一口紅酒,隨意的糊弄了一聲。
天聖爐那破玩意,別人當個寶,自己可不把它當個寶。
身外之物再強大,終究也只是身外之物罷了。
拿著書的男子看向許爭,慢悠悠的說道:“天聖爐我師兄弟二人就不爭搶了,這次就權當開個眼界。”
許爭微微對那一對夫妻和那一對同門點了點頭。
然後他的目光,停留在了那個老人身上,以及剛才被清場之後活下來的人。
那個六十來歲的老人摸了摸鬍子,對許爭拱了拱手說道:“這次老夫就不給許大宗師面子了,畢竟天聖爐這種東西,實在是讓人難以抵擋得住誘惑。”
“我這次就是為了天聖爐而來。”
那個老嫗看了看自己身邊的少女,打了一個哈欠說道。
那個揹著長劍,看上去平平凡凡的男子沒有說話,但他的態度卻是已經擺出來了。
顯然他對天聖爐是志在必得。
那跟在白袍男子旁邊的白裙女子微微一笑,對許爭拱了拱手說道:“許前輩應該知道天聖爐對我們這些仙境之人作用有多大,所以天聖爐我們是不會放棄的。”
“看戲。”
夜魚兒眼皮抬了抬,平靜無比的說出兩個字。
花淺站在夜魚兒的身邊,並沒有說話。
鏘鏘鏘!
贏舞和程衙那裡更是簡單,跟在他們身後的那些人,手中長刀同時出鞘。
一股沖天煞氣從他們的身體中蔓延了出來。
“明白了!”
當眾人表態之後,許爭長嘆一聲。
現在剩下的人雖然比起之前少了很多。
但是這些人的實力,卻比剛才的那些人強大很多。
甚至說,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
剛才的那些人聯手,自己一個人就能夠打退滅掉他們。
而這些人聯手,自己根本抵擋不住。
哪怕自己的不少好友來相助了,也擋不住。
路崖站在古緒的身邊,輕輕的推了推古緒,用著不大不小的聲音說道:“老古你發現了沒有,咱們倆在這裡,貌似算得上是最弱的一批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