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不要走。”
“走不了,我們連在一塊了。”
“ff,是啊,現在確實連在一起了。原來明明不認識,現在卻這樣連在一起,真的好奇怪。”她深深吸氣。
“嗯,或許本來就要連在一塊的。”
“呼,你以前不是也和別人這樣連在一起?”
“對。”
“哼,還承認。”
“總不能說謊。”
“切,那和我連在一起的時候感覺怎麼樣?”
“很棒。”李牧說。
他們的身體構造就是適合連在一起的,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人類根本的目的都是如此相連也說不定。
不管是男人和女人,男人和男人,女人和女人,總要把自己的某一部分塞入另外一方的體內,似乎是為了進行某種連線。
這樣的連線,或許可以讓他們暫時忘掉那種孤身落在世界的時候産生的無助和寂寞,人們生來就是尋找一種東西,來填補體內的某種空缺。
一個人的人生總是有些不完整,不過要獲得真正的完整也不容易,有的時候人和人的連線,總會有一點空缺。
李牧此刻卻沒有那種空缺感,實在很完美,用t的話說,那就是perfect。
緊緊的束縛感,還有一種連線感。
前後的移動或許是為了連線和不連線的那種感覺,完成和未完成,兩種感覺不停交替,失去與獲得不停進行。
她的呼吸也如此,時而深沉,時而清淺。
她所說的緩慢,或許是為了更加準確地感受失去和獲得的過程,緩慢地失去,就像一把刀子在心髒上割開一道長長的創口。
呼,呼。
彼此糾纏。
他不知道要如此做多久,只是不想和她分開,連線時間越長,似乎可以更加長久地感受那種快樂。
“呼,真的喜歡我?”她的脖頸染上緋色。
“嗯。”他用身體回應。
“知道,呼,累不累?”
“沒關系,體力還有很多。”
“ff,我上去也可以。”
“那上來吧。”李牧翻身。
“嗯。”
夜幕低垂。
兩個人感受身體帶來的歡愉。
良久之後,他們終於停下。
他下床為她調了一杯瑪格麗特。
她一邊啜飲杯中的酒,一邊玩手機。
“在看什麼?”他摟住她的肩膀。
“ff,和她們在聊天。”
“沒關系?”
“唔,什麼?”
“你在我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