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可以永生。”
“你想永生嗎?”
“如果可以選擇的話,未嘗不可。”李牧笑了笑。
“切。”
“不過死了也很好,只是壽命要是再長一點,那就完美了,死了之後,或許能到其他的世界也說不定。”
“你不是無神論者?”
“嗯,只是假設,或許死亡之後還會有另外的世界也說不定。”李牧從廚房內走出來,將她的t恤向上推,左手放在下面。
“啊,真是的,別鬧。”
“再來一次吧,你要是去了那裡,我只能忍著了。”李牧一下擠入。
“唔,壞蛋,還沒有喝完呢。”
“沒事。”
“真是的,你以後也對我這樣野蠻?”
“不會的。”李牧摟住她的前胸,吻住有脖頸後面的長發。
“啊,呼呼。”
“舒服嗎?”
“還可以,比剛才還要大了。”
“你太可愛的緣故,和其他人在一起都沒有這種感覺。”
“要是有的話,你會做嗎?”
“不會。”李牧笑。
“怎麼證明?”
“你把我榨幹了,那就不會了。”
“啊,不可能的,你這麼壞。”
她扶住吧臺,不停喘氣。
“真是可愛的不可救藥,你只能是我的。”李牧緊緊抱住她的細腰。
“壞蛋,我只能是你的。”她低笑。
“嗯。”李牧用力。
“啊,去死吧,壞蛋。”
“嗯。”
李牧也不知道做了多久,她期間癱了好幾次,到最後兩個人躺在客廳裡的地毯上,看著天花板上的熒光燈。
他的手握著她胸口的柔軟之物,手指輕輕撫動。
“真是的,你到底有多壞。”
“不知道。”
“為什麼總是摸我?啊,這是什麼習慣?”她掐一下他的手背。
“本能吧,每個人都不一樣,我屬於喜歡幹這種事情的人。”
“那你肯定是一個變態,從小時候開始。”她轉過身,托腮看他。
“可能。”